哦。”
片刻后。
大家陆续离开,燕北鸠看了母女俩一眼,最终被楚似水给拉了出去。
灵堂一下子安静下来。
南无忧跪在蒲团上,给父亲烧纸钱。
“无忧,我知道我病了,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沈绣瑛扭头, 目光幽深地落到女儿面上,“我也不知道自己还你能活多久 ,但我想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你。”
南无忧手一顿,抬头看着沈绣瑛:“母亲,你想跟我说什么?”
沈绣瑛上下打量南无忧几眼:“你、不是我女儿。”
南无忧心里咯噔一下。
面上透出一分不解:“母亲,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是你女儿?我是无忧啊。”
沈绣瑛摇摇头,低头轻轻道:“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因为你也是被蒙蔽在骨子里的人。”
南无忧听糊涂了。
母亲这话,听着不像是,知道自己性格跟她女儿不一样。
就说自己不是她女儿。
“我女儿出生不到两月,就得了很重的病,元赤找遍京城名医也没办法治好她的病,后来听闻江湖上有位神医,元赤便借着要带着我们出去踏青为由,替女儿寻找神医,我们在一个江南小镇住了快三个月,那个时候,我因为月子里没得到休息,又担忧女儿的病,所以总是郁郁寡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