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白了一圈,面上的嘲讽越发扩大,“南元柏,你的野心也太小了,荣王若不是看在,你会医术的份上,你以为他会找你?”
“南元赤,你休要胡说,我与荣王之间的事情,你能知道什么?”
“你跟荣王说了什么,为他做了什么,我都知道。”
南元赤一句话,就让南元柏彻底闭嘴了。
“你跟南元尊怎么联手陷害我的,荣王也知道,你当初为太后卖命,后来为了保命,便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南元尊身上,害的南元尊最终惨死牢中,像你这种贪生怕死,又是个墙头草,荣王怎么会信你?
”南元赤的话,就像一把利剑不停地往南元柏心窝上刺:“跟主子,要么出钱,要么出力,你说说看,你占了哪样。”
“我……”
南元柏张口间,脑子里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
“先前,荣王让你准备药材,跟粮草一块运送出去,结果你搞了几个月,才弄到那么一点药材,要不是我这边有,荣王早就找你麻烦了。
”南元赤看着南元柏气得大口大口喘气的模样,讥讽道:“也难怪,你以前处处被南元尊压着,如今被我压着,因为你本身,就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夫。”
“南元赤,你、你放屁。”
忍无可忍的南元柏最终骂了出来:“你不要以为,自己得了荣王几句夸奖,你就可以代替他来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