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赤对南大姑奶印象不多。
只能,公式化的行礼:“见过姑姑,我今天带文君来,是借用此地,给文君治病的。”
“南元赤,我在问你话,你为何不回答?”
被忽略的南元柏,面目狰狞,只要一遇到南元赤,他就没办法保持冷静。
同时,心里的不安,越发扩大。
他回来 ,是不是南无忧授意的?
他们肯定在私底下商量好了,要抢走南家的家主之位。
“南元柏,你能不能不要像一条疯狗一样,每次见我,就逮着我咬。”南元赤丢给南元柏一个极其不爽的眼神,“我说了,我对南家家主之位不感兴趣,对太医院院使之位更加没兴趣,我就是带文君回来治病的。”
“你!”
南元赤个大嘴巴,怎么就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当着大家的面,说了出来。
“南无忧,文君这两天,身体特别不舒服,你快给她看看吧。”
怪不得,林文君今天一进来,就很安静。
南无忧瞧着她苍白的脸,侧身:“进屋吧。”
房中。
林文君已经躺了下来。
南无忧准备好针,看着站在床边还不走的南元赤,蹙眉:“我治病的时候,不喜欢有闲杂人等在,你出去。”
“不行,我要看你怎么治,万一你对文君不利怎么办?”
“我不给她治,她也活不了几天了,你不出去的话,我不治了。”
“南无忧,你不要激我。”
“元赤,不要为了我跟太子妃动气,我相信太子妃,她绝对能治好我的。”
最终,还是林文君出声解围。
“好,那我在外头等你,只要你有不舒服的地方,你记得喊我。”
“好。”
看着南元赤离去的背影。
南无忧开始给林文君下针:“南元赤,还真是把仅有的温柔跟耐心都给你了。”
“我懂元赤,元赤也懂我,所以我们一直都很相爱。”林文君提到南元赤之时,面上浮出几分小女生的羞涩,“其实,我当初有想过,如果元赤愿意,我真的不介意,跟绣瑛共侍一夫,结果没想到南元赤反应那么大。”
“你这话要是被我母亲听到,她一定会揍你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在炫耀,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是无意识说这些话,母亲便真的会在意?”
林文君睫毛一颤,良久才道:“我不知道,我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南无忧哼笑一声,不想再跟她掰扯。
专心给她治病。
半个时辰后。
看着陷入沉睡的林文君,南无忧收拾好药箱后,打开了房门。
“文君。”
“她睡着了。”
南元赤快步走向床前,握上林文君的手腕,片刻后,一脸诧异地看向南无忧:“你到底怎么给她治 ,为何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的脉象就有劲许多?”
“无可奉告。”
南无忧哼笑一声:“这段时间,就让她住在南府吧,省得她走来走去。”
“好。”
南元赤点头:“所以,治疗一段时间,她就好?”
“她的病,是日积月累的,根治很难,不过她只要好好配合我,只要不复发,也能活很久。”南无忧从药箱内抽出一张单子递给南元赤,“这是今天的诊费,记得付。”
“南无忧,你怎么还管我要钱呢?我好歹对你有救命之恩。”
“要不是你救我,说不定我的亲人早就找到我了,我也不会在南府跟着母亲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还要被大伯一家算计。”南无忧有的是话怼他,“我没有格外向你收损失费就不错了,你还觉得诊费贵?难道,林文君在你心中,根本不是她口中说的那样?”
“她说的 ,她说什么了?”
“你们这么相爱,她说的话,你怎么会不知道?”
南元赤迅速从腰间摸出一块银子抛给南元赤:“给你。”
“好。我去给她准备药。待会儿过来。”
林文君在南府住了十来天。
气色明显比刚来的时候,要好很多。
现在也不会因为走几步路,就会直喘气,身子一好,她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而且,她真把南府,当成自己府中了。
整天跟南元赤,这里看看,那里玩玩,惬意地不得了。
但,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多久。
因为,她又吐血了。
“怎么回事?”
南无忧提着药进房之时,看到林文君又一脸苍白的脸色,心里很是不解。
“咳咳,太子妃,我是不是要死了?”
南无忧搭上她的手腕,警告她:“别说话。你们先出去。”
大家出去后。
南无忧又给她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