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病床上的江淮,泪水模糊双眼。
“哥哥,你痛不痛啊?”
江淮上身赤裸,趴在病床,他背上是红黑色烧伤,皮肉不整,隔得远,迟挽月都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背部烧伤并没有伤到其他地方,江淮并不在意,见到迟挽月哭了,他才慌。
“弯弯,别哭。”
迟挽月眼泪止都止不住,“痛吗?”
“弯弯,它只是看着严重,涂上药,哥哥一点都不疼。”
迟挽月哭了一会儿,确认江淮真的没其他问题,才堪堪止住眼泪,“身体没事就好,大不了以后我给哥哥植皮。”
迟挽月说着稚气十足的话,病床内压抑氛围消散了一点儿,江淮笑笑,“有伤疤更像个男人,弯弯的好意,哥哥心领了。”
迟挽月见过江淮后,又问起贺鸣星,“我同学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他。”
“这…”
陆言清犹犹豫豫,视线看向一旁神情冷淡的贺明晖。
迟挽月不是傻子,她当然看得出来,几人之间不一样的感觉。
“我同学很严重吗?”
贺明晖终于开口,“贺鸣星他重度一氧化碳中毒,可能会得迟发性脑病。”
迟挽月心急问,“那他的小腿呢?”
她当时给他包扎了,应该是止住血了。
“小腿没保住。”
迟挽月不敢相信,明明出事时,就在她身边,她好好的。
而贺鸣星不仅面临脑损伤可能会昏迷不醒,还要截肢。
“我能去看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