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爹说了,要同任伯父一起做出海的买卖。”
“那就好,有财我们一起发,哈哈哈。”
他们说话间,遇上王宣带着侍卫从南街行来。
两队人彼此看了一眼,也没打招呼,王宣的马转到西街,往前行着。
任湖看着王宣远去的背影冷哼,“长着一张小白脸,将他脸划花,同你的堂妹、他夫人正好相配。”
他那张黑色大饼脸上带着浓浓的妒忌,使得他本来就凑在一处的小眼塌鼻厚嘴,扭得更紧了。
冯超一提冯三娘就怒火起,他现在为母守孝被停了官职,也拜冯三娘所赐。
如果不是冯三娘得罪了国公府,他就不会寻人杀她。
如果不杀她,就不会有人杀了人将首级放在他娘的枕头上。
他娘就不会被吓疯,后来被捂死。
他也就不用守孝,还在继续做官,四处卖官。
冯超越想越生气,冲侍卫示意了一下,“生明,你去将王宣的马射惊。”
“遵命。”一位手拿小弓箭的侍卫拍马追了上去。
任湖身后跟着的宁广义大惊,他又不敢跟过去。
不一会,只见人群四散,惊呼一片,“不好了,惊马了。”
“救人呀。”
“有公子掉下了马。”
“天呀,好吓人。”
……
宁广义的心砰砰乱跳,他十分慌乱,感觉不好,小王大人怕是出了事。
四处散开的人群又慢慢围了过去,惊恐地叫着:“头也摔破了。”
“死了没有?”
“好像没气了。”
“快快快报官。”有位男人的声音大呼着。
前去看砍头的人们,没想到半道遇上更为惊险的事。
他们惊恐万分,又暗自庆幸,还好,惊的马没有撞到自己,也没伤着别人。
任湖看见前面人群哄散,接着又跑过去围观,听着那些人嚷着的惊恐声音。
任湖冲冯超伸了一个大拇指,夸到:“冯兄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