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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为什么现在秋收都把人分得这么散了?难道是我太久没下地了,这事的变化这么大都没有印象?”
往常为了方便监督,都是大家集中收割一片区域的田地,收割完这一片就转移到下一片这样式的。
可现在呢?
整个村里的人都分散在各个地方,基本遍布全村的田地。
别说监督了,有时候想找个人绕一大圈都不一定遇得到。
而且,更诡异的是,这分配劳动力还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分配的面积大小也不一样,这不是更方便偷奸耍滑么?
也不知道这村长是怎么想的。
可让人奇怪的是,全村的人对此基本都没有意见。
真的是处处都透着诡异。
宋二叔直了直腰,懒洋洋道:“这我怎么知道?村长怎么分就怎么做撒,反正能混一个工分算一个。”
要不是被那个恶儿媳逼着下地,他早就在镇上和兄弟喝酒吹牛了。
“早知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娶这么个东西进门!”想起张彩虹在家里胡搅蛮缠,作威作福,宋二叔就恨得牙痒痒。
宋金动作一顿,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低下头颅闷声干活。
宋二叔也没注意儿子的异样,继续有一句没一句地嘟囔,磨着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