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看外面微微发亮的天,决定出去一趟先把纹身和血液办妥当。
于是你站起身,将盒子收了起来,又将玉佩放在了最贴身的地方,直接朝屋外走了过去。
“你去哪儿?”
你有些惊讶,因为问你的是张启灵。
你想了想,又看了看张启灵背后的黑金古刀,再看了看黑瞎子,迟疑地问了一句:“您,会用弓和矛吗?”
张启灵有些疑惑,你解释了一句:“我的武器,弓和矛。”
他明白了,你是想向他学。
但张启灵摇了摇头,说:“只会一些。”言下之意就是教不了。
你有些遗憾,看来只能自己摸索了。
你走到门口,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去后山一趟,日落如果还没回来,麻烦你们了。”
张启灵点了点头,黑瞎子笑嘻嘻地比了个“OK”。
你没说的是,如果寻不到你,那一定是你没挺过去死了。
你离开了这间小破屋子,转而登上了后山。
你寻得了一个山洞,洞口很小,但里面空间很大。
于是你收集了一些树枝和草,钻进去后将洞口遮掩。
你将玉佩收回系统背包,让系统先开始纹身。
你忍着剧烈的疼痛,咬着牙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你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纹身的疼痛程度。
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你想叫出声,可是血腥味已经够让你头疼了,再叫出声怕是直接完蛋。
一滴一滴冷汗从你额头滑落,攥紧的指尖泛白,甚至还能听到骨头挤压发出的奇怪声响。
但你仍然硬挺着,甚至还有闲心想这次没死出去绝对要吃顿好的。
最终过了几个小时,你还是撑了过去。
你咧咧嘴想笑,但喉咙根本发不出来声音。
你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甚至都没心思去看纹身是什么样子的。
你缓了一会儿,等到能站起来了,这才想着问问系统自己的纹身长什么样。
系统难得没找你要报酬,而是直接扔了一个镜子出来。
相柳的九个脑袋几乎都张牙舞爪地挤在左胸口处,而且长的不像是人的,而是厉鬼的脑袋。
巨大的蛇的身躯也盘在左半边一直向下,到了腰腹处又向上弯曲,最后尾巴尖停留在脖子上。
OK,不算丑,看着还行。
过了一会儿,纹身渐渐隐去,你穿好衣服,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系统,这纹身和血液有关系吗?”
【并没有,纹身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放心,身份是对您绝对有利的。】
你明白了,但却对放血犯了难。
并非是你怕疼——好吧你确实怕疼,但这不是主要原因。
你在担心这深山老林的血腥味会引来东西,不管是什么在放了血的你面前都够你喝一壶了。
你沉默,于是开始call系统。
系统被你闹的不耐烦,说【最多给您免费屏蔽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之后一个小时一周。】
“OK!”你爽快的答应了。
80年+的寿命现在都还有80年多,你怕个球。
不过在你拿出小刀就要割腕的时候,系统提醒了一句【我建议您先看看您目前身体状况。】
你愣了愣,却没有怀疑系统的话。
个人面板还挂在聊天框右上角,你一抬眼就看见了。
你清楚的记得上次看还是99%,现在只有77%。
纹个身一下子降了22%?
你有些惊讶,同时对自己的弱鸡身手有了更明显的认知。
但你仍然打算硬挺过去,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如果一个下午弄不好,被那两个发现直接玩儿完。
你狠狠心,直接用小刀在胳膊上划出来了七八条深可见骨的口子,又直接给了自己两条腿一条两刀——扎穿的那种。
你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是太他妈疼了。
但你为了加速血液流失,把受伤后不碍事儿的地方要么扎穿要么见骨。
你趴在地上,血液的流失和身体上的疼痛让你动弹不得,你耐心地等待着,直到一股一股的血液重新浸润你的四肢百骸。
突然,伤口处传来了被腐蚀的痛感。
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突然想起来这个特殊血液的作用【剧毒且具有腐蚀性,可辟邪,可治疗】。
靠,这他妈不是……
终于,在不断的治疗和腐蚀下你还是不负众望晕了过去。
而被你放在系统背包里的吴老狗给的玉佩,在吸收完了你原本的吴家血液之后,原本白色的玉里掺杂了一丝一丝的红色。
等到你再次醒来,看见的就是一片漆黑……
不对!
应该是你看不见了!
你开始疯狂询问系统:“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