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话亭出来,骆玉泽有些慌了。
香水组织,他打了n次电话,一直联系不上。
之前打过去的500万定金,却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没有任何的解释。
事情,好像发生了他不知道的变化,超出了他的掌控。
“该死,该死……”
“所有的一切都怪徐丹秋那个贱人,都是那个贱人毁了我。”
骆玉泽的心中怨恨无比,回家的路上,不断的念叨着。
如果他不是一个阉人,他还是风光无限的骆家大少,他的一言一行都可以行使骆家的权势,没有人敢忤逆他。
现在,这一切的荣光不属于他,都离他远去。
他那亲爱的弟弟,骆玉寅成了新的继承人,夺走了所有属于他的荣光。
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顺利过。
父母嫌弃的目光。
弟弟居高临下的态度。
还有其他人看向自己嘲笑与鄙夷的眼神。
这一切都让他快要疯掉了。
他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填补他那快要疯掉的内心。
什么时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开始喜欢虐待那些贱女人。
他喜欢上这种感觉。
挥舞着钞票,看着那些拜金的女人,跪倒在自己面前。
不能人道又怎么样?
他找到了另一种愉悦的方式。
用牙齿,用银针,用点燃的烟头……
在每一寸肌肤,留下专属于他的记号,那哀嚎,在他听来,是愉悦到极致的表达。
方婷那个女人,是他近来最喜欢的作品。
想到这,慌乱的心情出奇的平静下来。
骆玉泽回到家中,拿出录像带开始放映。
电视屏幕上,播放着他虐待方婷的整个过程,包括……对方爽到不行后从窗户跳下的过程。
这卷录像带是他迄今拍的最满意的,他准备作为珍藏,好好保存起来。
一遍又一遍。
一遍又一遍。
骆玉泽反复观看,反复的回味,脸上出现不正常的chaohong。
他起身,弯下腰从抽屉中拿出一副相框,相框内装裱着骆嘉音的照片。
照片里,骆嘉音笑靥如花。
骆玉泽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照片里的人。
“不好意思,虽然你现在很投入,但我还是不得不出来打扰你,因为,实在是太恶心了,我都快要吐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的在房间内响起。
骆玉泽吓得身子一颤,手一抖,相框掉落在地,相框表面的玻璃碎了一地。
“是你?!”
骆玉泽认出了对方正是自己想要杀死的顾宇。
顾宇看着骆玉泽,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他实在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心理,可以扭曲到这种程度。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啊,我是骆家的人,我是骆家的大少爷,你这个外来户,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骆玉泽注意到对方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连连后退,不断地说道。
“不是你要杀我吗,只准你杀别人,就不准别人杀你?天底下,没有这么不公平的道理。”
顾宇戏谑说道,不断逼近骆玉泽。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我要杀你,是徐文杰,是徐文杰那个傻逼说要杀你。”
“他还说你是个外来户,只是一条小泥鳅,分分钟就会淹死在黄浦江里,我艹他妈的,都是这傻逼骗我。”
骆玉泽毫不犹豫的就将徐文杰给卖了。
“那个杀手组织的联系方式也是他给我的,我只是听他的话,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
骆玉泽将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徐文杰……”
顾宇眉头一挑,冷冷说道:
“你现在就打电话给徐文杰,让他过来见你。”
骆玉泽知道自己在徐文杰那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跟顾宇解释了几句后,打电话给妹妹骆嘉音。
“嘉音,我有事情找文杰,你让他现在过来我这一趟。”
“哥,你又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又闯祸了,文杰现在在开发布会,走不开,你着急的话自己过来找他。”
骆嘉音报了个地址后挂断了电话。
“喂?喂?”
“贱人,骆嘉音你这个贱人!”
骆玉泽无能狂怒,额头的冷汗不断冒出,一抬头,对上了顾宇那一对冰冷至极的眼眸。
“看来,你没什么价值了。”
“……”
骆玉泽无言以对。
“钱,我有钱,我用钱买我的命行不行,不要杀我,我把所有钱都给你。”
骆玉泽像是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激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