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去想看看审案民众被衙役拦在了门外:“原告受伤昏迷,先将犯官收押,明日再审。”
人群慢慢散去,关于吴偿因凌辱女子被关押的事情也被围观的百姓传播开。
“他婶子,听说了吗,吴偿将军被抓了,就是那个刚打仗回来的英雄啊,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不会吧,不是昨日才刚进的城吗?”
“昨日宫中晚宴过后做下的事,太畜生了。”
“估计是在边疆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的久了,听说还不到二十岁呢,年轻气盛。”
“那么年轻,肯定很多人想投怀送抱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看不像,都闹到京兆府去了,那女子一家三口还被那吴偿当街打伤。”
“现在人已经被京兆府收押了,明天开堂审理。”
“到了京中还敢做下这等恶事,一群野蛮人,我闺女昨天还说没在城门外见到这个吴偿呢,幸好啊。”
“也不能这么说,这不是还没审呢嘛。”
“这还用审?一家三口的人证都在那儿呢,还当街行凶伤人,这里是京城不是北方荒凉之地。”
在民众把这件事情传播的期间,杨灿和狗哥也快马进了了城,找到庆川和几位吴偿在军中交好的高级将领将领说明此事,想花银子进入京兆府的牢房见吴偿一面却一直打不通关系,只能派人轮流在京兆府衙门和牢狱外蹲守。
此时吴偿正被关在牢房中被狱卒问询:“你昨日到底做了什么,还不速速招来,非要等着用刑吗!”
“你们要是敢用刑早就用了,还用在这里费口舌,我现在风头正盛,上面怪罪下来,你们整个京兆府都兜不起。”吴偿笑着说道。
狱卒看吴偿毫不心虚的表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问道:“昨夜你出宫之后去了哪里?”
“官驿。”吴偿回答道。
“你可认得那一家三口。”
“不认得。”
“昨夜是否凌辱那家女子。”
“没有。”
“吴将军,快快交代对你有好处,我们也能尽快还你清白。”狱卒正问着话,说话声从外面传出。
“你是京兆府尹?”吴偿看来人的穿着心中有了判断。
“本官京兆府尹刘唐,久闻吴将军大名了,将军还是配合一下,把该说的都说了吧,人证物证俱在,不要狡辩了。”刘唐说道。
吴偿也诧异了一下问道:“物证是什么?”
“你官服的一角,就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穿官服行凶,吴将军你昨日是喝了太多酒了吧。”刘唐轻笑一声说道。
吴偿眉毛一挑,心中思量,昨日自己整夜都有人证,他们既然要冤枉自己不会不知道,现在还要如此做到底意欲何为?
“刘大人应该知道我昨晚在哪吧。”吴偿出言试探了一句。
“哈哈,还有待调查,当然将军愿意如实交代是最好的。”刘唐又说道:“为了能尽快还将军清白,还请配合。”
“唉”
“我昨日去了官驿后就换了衣服去了飘香楼。”
“庆文、洪杰满楼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太冤枉了,刘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
吴偿说着自己昨晚的行程让刘唐彻查,突然画风一转盯着刘唐的眼睛说道:“你是洪庆的人吧。”
“我...啊?什么?”刘唐诧异之后又有一丝慌乱和紧张。
吴偿已经读出自己想要的信息,坐回牢房的草床上幽幽说道:“刘大人,我整晚都在飘香楼,你们还这样给我泼脏水有什么意义呢,我很快会毫发无损的出去,你们在牢中也不敢动我,到底什么目的,单纯的为了泼脏水?”
刘唐看吴偿这个反应,知道再说下去没有意义,也没有放没必要的狠话,甩袖离开。
吴偿躺在草席上心中思量:脏水、边军、百姓、吏部、军权、洪庆、庆川。
想到这里,吴偿一下坐了起来:是我想复杂了,就是单纯泼脏水,洪庆要打压武将的地位,一盆脏水泼我身上就是泼到了得胜大军的身上,只要引起了百姓看待武将异样的目光就够了,不论真相如何,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了,哈哈,京城中的官员,玩的是真脏啊。
“人对权力的欲望真实没有终点啊。”吴偿叹息一声轻声说道:“闹吧,水越浑我越好办事。”
吴偿盘腿坐在床上,安心吸取天地灵气,现在牢房的情况是这段时间最好的修炼环境了。
到了半夜的时候,吴偿感应到有人被带到略深一些的牢房关押,但是没有在意。
不足片刻,吴偿隐约听到有呼救声传来,这种事情在牢房中应该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吴偿越听越是觉得这声音很熟悉。
“云家的姑娘?”吴偿猛地睁开眼睛,这是进城第一日住在大柳树院子里的云姑娘,吴偿叹了口气,起身略微用力就拽开了门锁,向声音走去。
“喂”吴偿站在最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