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吴偿早早收到消息,洪杰在左萋萋处受了气,到飘香楼去寻开心。
吴偿和庆文、文良、韦辛也一同前往飘香楼喝酒,专门选了紧挨着洪杰的雅间。
“来来来,吴兄弟,这一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们兄弟好好讲讲。”庆文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是啊,吴兄,听说完颜敬重回大位,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听说因为这件事情皇上都震怒了。”
吴偿喝了一口酒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惭愧啊,没能为皇上分忧,但这做事怪不到我头上,奈何那国师已经不算是人了,那是妖怪啊。”
“妖怪?怎么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抵达当日晚上我就被召进宫觐见,还未入大殿就被拦下,那时国师和完颜敬的人就交上手了,那国师可以喷火,也可以变成一丈高的妖兽,最后宫中将士死伤惨重才将其斩杀。”
“清理了国师余孽,当天晚上完颜敬就宣布登基了,想来还是国师着急对完颜敬动手的原因,一路上刺杀不断,皇上还怨我为什么不放水让人杀了完颜敬,兄弟有苦说不出啊。”
“现在想来是完颜敬在路上已经做了周密的安排,进凉京城当天就把自己的弟弟推了下来。”
听故事的三人听的出神,但都对国师的事情很是好奇。
“吴兄,你是亲眼所见吗?真的可以喷火还能变成怪兽?”
“是啊,吴兄,这...真的让人不敢相信啊。”
吴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唉,我也想自己从没经历过这些。太吓人了,还好当初在红土河谷那国师妖道不在,不然胜负真的两说。”
“来来来,喝酒喝酒,为吴兄压惊。”
“对了吴兄,听说,这次回来,带回个女子?”
庆文说完笑了起来,回京已经两天,各方消息已经传出,吴偿返回的队伍里多了个女子的事情也被很多人知道,只是没人知道其身份。
“啊,是啊,魏国女子,非要来我齐国国都看看,没办法,只能带她来玩几天。”
“这女子是何身份啊?”文良、韦辛也不禁好奇发问。
“不说这些了,来喝酒。”吴偿打断了这个话题,又说道。
“这飘香楼的萋萋姑娘是从良了?”
“吴兄不知道?两个月前的事情了,可惜了。”文良遗憾说道。
“那女子是为何离开飘香楼?有相好的了?”吴偿继续问道。
“听说跟洪杰那小子不清不楚的,估计是有一腿。”韦辛嗤笑一声说道。
吴偿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问道:“萋萋姑娘的全名是不是叫左萋萋,住在明沙街杨柳巷?”
庆文说道:“吴兄刚回来就打听出了这些,莫不是...”
“不要误会,只是昨日晚上看到听到些东西,有些不忍直视,算了莫说了,喝酒吧。”
这时,不光是隔壁一直偷听的洪杰,就是桌上的三人也被吊起了胃口。
“吴兄,你想急死我们啊,快说啊。”
吴偿看几人那么心急,有些为难,最后一咬牙说道:“好吧,那我就背后嚼一次舌头,你们可不要出去瞎说。”
三人把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
“昨日出门陪着魏国那姑娘逛街,在杨柳巷无意间看到了一人搂着左萋萋的腰进了院子,当时没在意,但回返时隐约听到了院子中的对话,说是什么,再等等,多攒点钱远走高飞之类的。”
“本来我是没有在意的,但刚才你们说洪杰一直在左萋萋身上下功夫,莫不是被人戴了帽子,或根本就是洪杰自作多情?”
庆文听完后大笑道:“据我所知,洪杰这两个月以来什么好都没讨上,听说连手都没摸到,你们说这不是纯纯的傻子吗?哈哈。”
韦辛说道:“哼,老套路了,什么不想要,只是吊着你想要更多,说不定洪杰现在压箱底的钱都被坑没了。”
文良也附和道:“是啊,说不定现在左萋萋还和相好的在家中与温存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忍不住大笑,吴偿和庆文对视一眼,这个效果真的好,只是简单的引导两句,什么话都让韦辛和文良说完了,看来平日里他们是受了不少洪杰的气。
隔壁的洪杰现在已经气的咬牙切齿,手指甲都扎进肉里了,在一旁的下人不敢上前说话,生怕一句说错就被打死。
“左萋萋,老子为你付出那么多,处处迁就你照顾你,你竟如此不要脸,老子弄死你。”洪杰气愤推门下楼。
他不敢去踹吴偿的门,这种丢面子的事情还是自己私下做了的好,心中想着:今晚就强收了你,要是不从就等玩腻了再发卖掉。
吴偿听到了洪杰的动静,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剩下的事情不用自己了,对庆文微微点了一下头,庆文心领神会,倒了一杯酒与吴偿碰了一杯含笑对饮。
明沙街杨柳巷,一处长期无人居住的隐蔽宅院内,三十多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