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抬起头盯着戊辰的眼睛反问道:
“安图斯他做不做乱我这个当姐姐的会不清楚?”
“好吧,我承认是有那么一丢丢诱惑过四公子不过就一丢丢~”
戊辰举起右手,食指与大拇指来回比划。
而他手上透明的粘液也被芙蕾雅一眼望穿。
“那你最好老实解释一下你手上这粘液是什么东西。”
“我靠,居然沾我手上了!我去洗一下再解释,行不?”
“水牢,来,在这洗。”
芙蕾雅唤出一道水牢将戊辰囚禁在其中。
戊辰只好默默用手触碰水牢中流动的水流。
不一会儿,双手的粘液洗的干干净净。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芙蕾雅坐到木椅上,静静地等待结果。
戊辰只好把苏尔让安图斯把地牢里的这把魔剑交给他时的经过说了个大概。
“那你刚才见我为什么脸色会那么红?”
“一下跑这么远能不脸红吗...”
戊辰埋怨地吐槽道。
总不可能把陷入魅魔幻境里的经过告诉她吧。
“真的只是这样?”
“说谎的人天打五雷轰!”
“嗯,那走吧,去厨房。”
“好,随时待命!”
…………
“滋滋滋~”
“哇啊出水了!”
“说了这是油脂,你到底听不听得懂。”
“好吧。”
芙蕾雅在煎着牛排,戊辰就在一旁帮其递酱料。
…………
晚餐桌上,众人看着芙蕾雅戴着的吊坠也大致明白了。
“可恶的老爸,也不跟我们道个别!”
莉薇娅气嘟嘟地喊道。
“嗯呢就是就是!”
莫琳赞同道。
而其余几人只是默默的吃着晚餐。
其中最让戊辰在意的是从来不爱讲话的第六女莉莉安。
身材虽说只是十四五岁的样子,但每次看她眼睛时却总能读出沧桑无奈的忧愁感。
晚餐过后,戊辰来到了单人间浴池内。
他还是靠在昨天与苏尔交谈时的位置。
“所以,最后那一句呢喃到底是什么...”
戊辰想起自己昨日起身穿好衣服离开时路过苏尔的隔间听到的呢喃。
…………
而就在思诺领地几公里外。
一辆豪华的马车在歇息了半天后终于动身了。
“戊辰,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车厢内,巴巴托斯看着手里的老虎布偶脸上洋溢着笑容。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芙蕾雅与戊辰根本就没有去皇家学院。
…………
“四公子,挤一挤。”
“戊辰,跟我回去。”
“哈?回去干嘛?”
安图斯房间门口处戊辰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芙蕾雅问道。
芙蕾雅气的银牙吱吱作响。
“啊疼疼疼错了错了我自己走!”
已经腾出地方的安图斯看见戊辰被芙蕾雅揪着耳朵双手抱头笑道。
“真惨啊~不对忘了让他给我来一刀了。”
…………
“唉~”
月光透过纱布照射在白床之上,而芙蕾雅的玉手依旧掐着戊辰脖子。
“盒子,你能拿起这魔剑给我来一刀吗?”
“唔...真是很奇怪的要求呢~你是m吗?”
“鬼TM的m,你见我这样怎么睡的觉?”
“怕什么!要么明年抱个娃要么明年我给你坟上上柱香。”
“你小子!说得好!今日芙蕾雅,敢笑黄巢不丈夫!”
戊辰断开与盒子的聊天,看向芙蕾雅。
然而却是四目相对。
“你想做什么?”
“哈哈...月色真美...”
“哼...”
芙蕾雅闭上眼睛双手从戊辰脖子上慢慢挪开了。
一个时辰过去。
芙蕾雅的声音响起来了。
“戊辰。”
“怎么了?”
“我以后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没有老爸的指引,我不知道前路该如何前进。”
“还能怎么前进,无非是保护领地的人民和传续香火。”
“可我们七个人都不是思诺家血脉。”
“等等...什么意思?”
“我们都是被抛弃的孤儿,只是被爸爸收养长大而已。”
“我靠!他身为贵族还白养了七个不是自己亲生骨肉?”
“嗯,是不是很奇怪。”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