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山猫野狗!”
“嗯,有可能!”说着老叟将身子缓缓缩进屋内,另一只手准备关门。
紫霄已然确定安全,几个闪步上前,一只手扶住门栓,轻声地说道:“老丈,且慢些关门!”
老者被紫霄吓了一跳,用力将门又关小了些,颤抖着问道:“这、这深更半夜的,你、你、你是人是鬼?”
“老丈,您且放心,我是人,您看我有影子的。”
老者借着门缝的微光向外窥探,发现紫霄确实有影子倒映在洁白的雪地之上。
“是人,这深更半夜的你,你要干嘛?我们老两口可没有钱财!”
“老丈,您误会了,我不是打家劫舍的山贼草寇。”
“我二人是迷路了,又赶上这风雪,所以想要暂时休息一下。”
老者隔着门缝的微光,见紫霄生的俊俏非凡,慈眉善目,还搀扶着一个女子。
看起来不似坏人,便仗着胆子,将门打开半扇,让紫霄进屋说话。
屋内的老媪询问道:“老头子,你在同谁说话呀?”
“是迷路的两个人,要暂时休息一下。”
“噢,那你快去生些火吧,这么冷的天,准冻坏了。”
“嗯。”老者将紫霄让到屋内,让其坐在一破旧的木桌前。
就转身取了几根粗木柴加入灶内,灶内的火烧的通红“噼啪”作响。
老人步履蹒跚,满头的白发,脸上布满历尽沧桑的树皮状的皱纹,身着一件破旧的粗布棉衣,正四下地打量着紫霄二人。
老人家心地很好,给紫霄和云瑶做了些粗茶淡饭。
经过短暂的休整,云瑶终于苏醒过来,此时双手和双颊已不是那般冰冷。
闲聊之际,得知,原来这老媪双目失明,老者平日里都是以打猎为生。
云瑶吃过食物,又喝了些热茶,身体已然恢复大半,只是有些疲乏,半侧着身睡熟了。
紫霄询问老媪的双目情况,得知是因为伤心过度所致。
原是二老育有一子,于三年前进山打猎,自此再也未曾归家。
老人家因思子心切,日哭夜哭,就哭瞎了眼睛。
紫霄踱步来到老媪近前,为其搭脉诊断,随后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嗯,大娘的眼疾尚有重见光明的希望。”
老叟听了惊喜万分,说道:“那真是太好啦,若真能医好内人的眼疾,小老儿愿为公子做牛做马,以报公子的大恩大德。”
“诶,老人家,您且不必如此,待我全力一试。”
话毕,紫霄自结界袋内取出金针,再次施展金针度穴之术,分别刺于老媪的左右眼相对应的穴位。
随后,紫霄一手运用灵力,将老媪眼内所堵塞淤积的筋脉打通。
过了片刻,紫霄取下金针,再次运用灵力吸附金针所拔之地,先是几滴干涩的血块。
随后流出几滴血红的血液,他将手臂收回,又取出几颗明目的丹药让老媪服下。
紫霄微微一笑,说道:“可以了,不出半个时辰,定能重见光明。”
时间过的很快,粗陋的茶水已然喝了一壶,由于方才老人又添加许多木柴,小屋内变的暖烘烘的。
窗外的风雪依旧那样用力的狂舞嘶吼着,直吹的窗子“呜呜”地颤动。
蓦然间,老媪激动的说道:“老头子,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
老者亦喜极而泣,搀扶着老媪连忙跪地行礼,感谢紫霄的大恩大德。
紫霄连忙上前半步将二老搀起,说道:“二老,如此万万不可,举手之劳而已,且莫行如此大礼,您二老这是折煞于我呀!”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说着将老媪扶至床边,并殷切嘱托道,“大娘,您双目才刚刚恢复,要注意多休养!”
老媪开心极了,拉着云瑶白皙若璞玉的手,说道:“姑娘,你可真是有福,你二人可真是般配的很哟!”
“公子你英俊潇洒、宅心仁厚,姑娘你闭月如花,倾国倾城,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云瑶被老媪的一翻话,羞的耳面绯红。
紫霄有些尴尬地看着老媪,说道:“大……大娘,其实不是您想的那样啦!”
“我们…….并非……”
蓦地,紫霄神色一下子变的严肃、谨慎起来,两耳仔细聆听着窗外数里之外的动静。
紫霄大叫一声:“不好,有不速之客。”
随即茅草屋四周时空被神秘力量所禁锢,两位老人、云瑶以及紫霄都禁锢在这时空之内,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