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秦姝在一个房间里悠悠转醒,晃了晃脑袋,看着周围的一切。
有点模糊,脑袋有点晕。
逐渐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眼神变的清明警惕,打量着周围。
四周都是白白的墙,还有自己坐着的床。
整个空间逼仄压抑,让人感觉窒息。
这是哪?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
进来一个人,秦苕看着醒来的人,身处破烂的房间,气势却依然高贵优雅,“醒的挺早!”
还有和聂烬很像的面容。
秦姝支着身体,强行站起来打量着眼前的人,“你是谁?”
为什么绑她,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秦苕看着眼前的人,虽然脸色苍白却让人感到压力,语调盛气凌人。
带着质问!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的主子!
“你当然不知道我是谁,或许你丈夫会知道?!”
秦苕的嘴角发出森笑,“你觉得呢?”
“什么意思?”秦姝犀利的眼神射向对面的人。
“当年要不是聂纵杀了我父亲,我也不至于来找你报仇。”
秦姝仔细回想了想,当年她和聂纵刚结婚不久,确实有个男的潜到家里要杀他们。
“你父亲是杀手吧,拿什么钱,就干什么活,再说,你父亲来杀我们,我们难道要任他宰割吗?你不觉得好笑吗?!”秦姝冷冷的道。
“而且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当有人威胁到别人的生命安全时,他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生命权。”
秦姝越说越激动,嗓子里的声音带着怒气。
如果不是他们这些该死的人,她丈夫就不会死,不会离她而去。
秦姝的嘴角微微颤抖,眼里逐渐沁出泪,恶狠狠的盯着秦苕。
秦苕看对面红了眼角的人,不屑的嗤一声,冷笑的看着对面的人幽幽的声音响起,“或者是找你那两个宝贝儿子!”
秦苕的声音就像是毒蛇发出的嘶嘶声!
让秦姝如置冰窖,脊背发麻。
她基本上猜到了他的意图了,嘴角微勾,毫不在意的说道,“他们不会上当的,更何况,他们那么小,我就抛弃了他们,他们心里不知道有多恨我呢!”
秦苕看着她一副不在意放松的样子,笑道,“聂烬会来的,放心吧。”
“到时候你们一家就团聚了,哈哈哈?!!”
秦苕癫狂的笑着,转身出去了。
秦姝在房间里面,心急如焚。
……
……
晚上,八点。
聂宅。
两个人在卧室看电视,宋青衣窝在他怀里。
“好无聊啊,老公。”宋青衣柔弱无骨的小手随便的玩着他的袖口。
“明天带你去去玩?”聂烬轻轻摸着她的一头秀发。
宋青衣一听去玩,立马坐起来,眸子亮亮的,犹如通透的钻石,“去哪,老公?”
“有个游轮会。”
游轮会,那不得出海,明天早点起。
这里距离海还有点距离。
“那我们明天早点起?”宋青衣问着他。
“不用,睡到自然醒就行,衣衣。”
宋青衣才不听他的呢,明天肯定要化妆,做发型。
“那不得化妆 ,选礼服?”宋青衣朱唇轻启。
“不用,穿旗袍就挺好看!”聂烬夸着她。
他老婆不得是穿啥都好看,尤其是旗袍更加衬她的身段。
穿个礼服还得配个高跟鞋,累死。
“那我明天就穿旗袍了。”
“嗯。”聂烬懒懒的应着。
这个剧真的太无聊了,宋青衣没啥兴趣。
偷偷的瞄了一眼男人,抿了抿唇,凑过去。
聂烬扶着她的腰,防止她倒下去。
“老公,干正事。”宋青衣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
聂烬听到这勾唇邪肆的笑,想要去看她的脸蛋。
宋青衣使劲的环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看,腿夹着他的腰,“老公 洗澡。”
聂烬抱着人去了浴室,把人bao干净,跨进浴缸,铺天盖地的吻朝着宋青衣袭来。
她白色的肌肤泛着薄薄的粉红,周围都是聂烬的气息,将她包围吞噬。
…
两个小时后,水汽氤氲的浴室被打开门,聂烬遒劲有力的双腿迈开,铁臂抱着人。
宋青衣摸到床 懒懒的躺下去,两条雪白的藕臂去勾他的脖子,“老公……”
她的声音娇软好听,比平时还多了份媚惑,感觉像一片羽毛挠着他的心。
聂烬吻了吻她水润的唇瓣,“不来了。”
怕她的身体不行。
“我不,我可以!”宋青衣鼓着个脸,胸有成足的。
“真的?”聂烬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