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下巴冲一旁指了指,几个朱雀卫压着那仆人就站在一旁,那仆人走了半日,此刻脸都有些白了。
“老哥,这咋回事?”
“国公府说是昨夜丢了两个奴才,是他属下的,这不送出来让问问吗。”
“我也没个办差的地方,你提我问问,明儿我过来你再告诉我。”
“哦,好!”
“快,提人进去。”
战
风赶忙招手,几个巡防营的军士上前,左右将那仆人抓了,押进巡防营去了。
“听说王爷让你审牙行的人,怎么样,有进展没?”
公孙度看似随意的一问,战风立刻警觉起来,连忙摇头:“没有!”
“那你就是办事不利呗。”
公孙度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漫不经心的开口。
“谁说我办事不利?王爷交代的事我都办了!”
“那你还说没进展?”
“除了王爷,谁问都是没进展。”
“我也不能说?”
“不行!”
“我可是奉了王爷的令,彻查血案的,不能说?”
“不能!出了王爷,谁也不能说。”
战风说的认真,公孙度却笑了,道:“行,你小子有长进,那我到时候问王爷好了。”
“明儿我来找你,问问这的情况。”
捉完,公孙度看向仇怀尺。
“老仇,你最近发饷了吧?”
“额……发……发了。”
仇怀尺一愣,没想到公孙度忽然问这个。
“馋酒了,天一楼最近有个新酿的桂花烧不错,请老哥去喝点。”
说着,公孙度上前,一把抓住仇怀尺的胳膊,拉着他就走。
几个朱雀卫面面相觑,但看到自家首领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也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