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后第一次真正发火,他感觉自己的胸膛都要炸了,如果手里有刀,恨不能现在就把眼前这个巡防营都统砍了。
“臣有罪!臣恳请陛下王爷降罪!”
战风跪在地上,堂堂七尺男儿,眼眶通红,颤声道。
“臣恳请陛下王爷留臣一条性命,让臣做个刽子手。”
“让臣亲手砍了这些畜生,臣……臣……”
说到后面,战风的
声音颤抖,说不出来了。
豆大的泪珠滴落,他哭了,痛哭。
战风家中有两个孩子,大女儿今年八岁,小儿子四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无忧无虑。
可他今日看到的这些孩子,小的四五岁,大的不到十岁,也同样是天真烂漫的年纪,但却身处炼狱,哪过过一日无忧无虑的日子。
将心比心,若是自己的孩子也在这炼狱中,身为父母,心都要碎了。
他恨不能将这些畜生挨个全砍了,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哪怕因为这些自己没了这都统之位,那又如何?
箫承嗣听到这些,怒气消了几分,却还喘着粗气;箫尘要冷静的多,虽然也是怒火中烧,却并未表现出来。
“让你审问他们,问出什么没有?”
“这些孩子是从哪来的,怎么到了他们手上?”
“他们采生折枝之后,又要把这些孩子送去什么地方,送给谁?”
“还有,他们背后都有谁,是谁在后面给他们撑腰的?”
箫尘声音冰冷,虽是愤怒,却条理清晰。
“你说做刽子手就做刽子手?”
“这种畜生,直接砍了不是便宜他们了?”
“还有他们背后的人,一个个都给孤揪出来,无论是谁!”
“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