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
箫尘冷脸开口,同时挪开手掌,眉头紧皱,
李元珊心里立刻一喜,根本没注意箫尘的动作,直接起身便往出走,这种能踩死对手的好机会可不多。
李元珊转身出去,箫尘脑中立刻浮现一段记忆,王若曦……不就是刚才冲进来抱着自己的女子吗?
她也是自己的妃子,最爱的妃子。
“王若曦!”
李元珊出了寝殿,横眉冷对,厉声道:“王爷醒了,让你进去!”
“告诉你,你最好识时务,好好把你母家的事情说清楚!”
“不然……”
“不然怎么?”
王若曦起身开口,声音冰冷淡漠:“我不说,你还不会泼了?”
“你……”
李元珊想开口骂,但她已然进寝殿去了,心中一阵气急,当即跟了上去。
“罪妇王氏,叩见王爷。”
王若曦进了寝殿跪倒在地,轻声开口,声音却是不卑不亢,没一丝慌乱。
箫尘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时间有些恍惚。
王若曦温雅端庄的气质和完全不输李元珊的样貌,单是一身素衣跪在地上,就给人一种恬静且温婉的感觉。
她这般样子,竟和箫尘梦想中的妻子一般无二,
成熟稳重,端庄大气,温文尔雅,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样子。
“王氏!王爷问你,昨日坠马,是不是你们王家预谋的!”
正此刻,李元珊的声音传来,有些刺耳,箫尘的眉头不由皱的更深。
“你说预谋,是有真凭实据了?”
“王爷叫我问话,你开什么口?”
王若曦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两句话,便让李元珊面色绯红,显然气的不轻。
箫尘有心向着王若曦,但此事不弄清楚也是不行,故此开口道。
“本王问你,此事是否和你有关?”
“王爷……”
“这还用说,肯定和她们王家有关!”
王若曦刚要说话,却被李元珊打断,只见她连上前几步,站在箫尘身侧:“王爷昨日骑的马鞍就是他们王家送来的。”
“王爷从京城出来狩猎的时候,他们王家就追着要送马鞍,一直追到了行宫。”
“之前还以为是他们王家知道孝敬王爷了,现在看来,分明是图谋不轨!”
“好在王爷福大命大没什么事,这要是真有个什么,妾身……妾身也不活了!”
李元珊三句话间情绪各种切换,从颐指气使到怒发冲冠,到现在痛哭流涕,这一系
列操作一气呵成,看的箫尘都有些发愣。
这婆娘可比看起来厉害,戏演的恐怕她自己都信了。
“你先闭嘴,问你了吗?”
箫尘皱眉冷脸,李元珊哭的更凶了,但看箫尘好像真的生气了,觉得自己目的达到,哭声立刻就小了几分。
“若曦,昨日的马鞍可是你母家送的?”
“是你就说出来,孤相信这事和你无关。”
“王爷,母家的确送了马鞍和其他物件进来。”
王若曦开口,却看都没看李元珊一眼,这一系列操作在她面前根本无效。
“但王爷昨日用的鞍是不是我母家送来的鞍,妾身不知。”
“况且……”
“况且什么!”
“王氏,你还敢狡辩!”
李元珊再次打断了王若曦的话,声音都高了几度,眼看王爷对她有了怜悯之心,这还得了?
“王爷,为这事妾身一夜未合眼,已经将相关人证都扣住了,她不可能抵赖!”
说完,李元珊竟不等箫尘说话,自顾自的上前,冲外面喝道。
“刘福!”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自一旁走出,显然是在边上等了很久的;那人上前几步,先是冲李元珊行礼,随后跟在李元珊身后进
了寝殿。
“草民刘福,叩见王爷千岁。”
“王爷,他就是行宫管马的,您昨日骑的马便是经了他的手,有什么话尽管问他。”
李元珊行事让箫尘十分不满,眉头皱的更深,通过记忆已经知道,她不是第一次这么无视自己了。
李元珊在王府受宠,一般她想对付谁,基本用的都是同样的手段,前身就算知道其中不对,最后也会站在她这一边。
这办法屡试不爽,现在就用到侧妃王若曦身上了。
“你是马厩管家?”
“回王爷话,小人是行宫的管事,马厩的确也在小人管辖内。”
刘福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说话也有些颤抖,箫尘看看此人,再看王若山,心中微动。
“你说本王昨日所骑马匹出事,是王家所为,你有什么证据?”
“王爷……这个……小人……”
“有话直说!”
见此人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