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至于。

这搞得他们好像真干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儿似的。

林以双看着他们生离死别的场景，表示眼睛很疼。

林以双恐吓道，“赶紧闪开！不然连你一起杀！”

“我不！我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詹牧说完便闭上眼，一脸的无所畏惧。

她面无表情开口，“你真的不在乎涂娥是什么？”

詹牧目光坚定，“我不在乎！不管她是蟒蛇还是蝙蝠还是虫子，我都......”

“他是男的。”

“......不在乎...”詹牧怔住了，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林以双：“他是男的。”

詹牧：“？？？”

他整个人都石化了，脖子好像被人掐住，话都说不顺畅了。

“男......男的？”

他看了看怀里的涂娥。

长相美艳，长发如瀑，身娇体弱，声音甜美。

“这怎么可能是男的，我又不傻，女朋友是男是女还是分得清的。”

林大师一定是在开玩笑。

林以双再次打破他的幻想，“他叫图额，是条蛟龙，公蛟。妖怪可以随意变换人形，更何况这种上古神话里的大妖，变成女身骗你这种傻子简直一骗一个准儿。。”

涂娥的马甲被扒得一干二净，自知再瞒着也无济于事，索性开诚布公。

他从詹牧怀里坐起来，脸上柔媚的表情不在，第一次在詹牧面前露出几分凌厉。

“我确实是条公蛟龙。”他开口是低沉的男音，“他们没有骗你。”

到底还是不敢变回男身，他怕詹牧受不了。

“你......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吗？”

他声音颤抖，强撑着跟詹牧对视，心里升起一丝期待。

詹牧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虽说他没有跟涂娥做到最后一步，但情侣间该有的亲热都有。

他一时之间实在是无法接受平日里美艳娇媚跟他滚做一团的人，其实是个男人。

他发现世上有鬼的时候都没这么震惊。

图额见他不说话，心越来越沉，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是了，詹牧这种直男，怎么可能接受他是男的。

他当初就是清楚这一点才变成女人接近他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