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不信他们,只信这个每日对我“嘘寒问暖”的“母亲”。
她曾一个庶女,嫁妆并没有多少,且为了讨好父王将嫁妆兑了银子给父王了,父王不是细心的人,他都没弄明白这钱的由来就匆匆又去了西疆。
我记得那日她发了一整夜疯,虽然隔了院,可那动静相当大。
次日,那时的我她哭着说银子不够用时,因她的暗示,我将母亲的嫁妆铺子都交由了她来管理。
好在只给了她一些商铺,金银珠宝与庄子等都没给她。
可她能耐,将十多个铺子经营得好,有了钱的她终于能耐的进入了贵妇的圈子,那时也才有了镇西王妃的排头。
可她的野心总是裹在对我的轻声细语中,在我十二岁未满的那年,她的儿子绕膝时,她与我说:
你是做哥哥的人,是弟弟的榜样,你们都是战王的儿子,往后一定要像父王一般厉害,你父王是十一岁跟着祖父上的战场。
一时自己觉得快十二岁的我还只会吃喝玩乐呢!季氏她说的对,武先生教的一身好功夫若用在战场去打敌人,我以后一定比肩父王。
那日我有了去战场的念头,她边诱导我去战场杀敌多威风,边在下人面前做出不让我去的样子。
直到有一日,我收到了一个不知哪来的包裹,里面有去西疆的路线,还有银两与详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