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第二人你卖给了谁?”
“东方曜!”
“啥?那病秧子也会想到正经经营生意了?”东方珏又意外又意味深长着。
明紫多看了人的几眼,他去止住了口,不再提新悦楼的事。
明紫也不多问,可东方珏又说了,“要不,我给你一成的分成,这东西是咱永远的秘密?新悦楼那边咱可不理。”
明紫摇头,她说:“这东西是我从别处发现买回来的,我能发现说明其他人也能发现,且这种暴利在手中,咱拿什么护?”
“你咋就知道我护不住了?”东方珏笑得玩味,一把折扇唰的打了开,扇出了一派的风流自信味。
明紫就说:“纵使别人发现不了,两年到三年已经是咱捏在手里的极限了。
这辣子虽不能与盐比,成不了生活的必备品,可当它像酒一样被人熟知了,你要怎样护?
银子这东西香是香,可也赚不完,可人赚银子赚的是乐子,若日日在刀口上为了赚它就没意思了。
两年你我都能种出一大片,这一大片已经能开辟了一个稳定的市场了,那里再捏在手里就不安生了。不如,再买给下一人或与之合作,共赢才是长久之道。
这两年的时差中,可这两年内,你也可赚得满满当当了。”
东方珏的眼里再看明紫时,突然就带着欣赏了,他神来了一句,“反正你男人跑了,不如你跟了我如何?”
众人:“……”
这富贵少爷长得好,可脑子多少有点问题吧?
她男人哪里就跑了?被踩住了痛点的明紫就一个字!
“滚!”
朱老爷子及里正夫妇:“……”
这姐儿的底气咋就这般足呢?
张管事:“……”
他就说他家东家遇着对手了吧?
出头鸟:“……”
我今天的厄运是自找的!
打手们:“……”
好在上回,这女子与她的男人将我等打怕了!
现场一阵怪异的气氛……
明紫:“阿爷、大伯伯,请与我一道儿送了客!”
“别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吗?与你说真的。”这东方珏多变,此时的不要脸加不正经与才来时的傲娇相差远。
“张管事,你家少东家经打么?你说我下手是用几分力?”明紫脸色陡变,开始卷袖子。
朱老爷子:“别冲动,别冲动!”
赶紧伸手拉住这脾气越发不好的孙女。
那边,张管事就小心翼翼的劝,“东家,别与小娘子开玩笑了,咱该归了。”
打手们皆缩缩脖子,但个个直点头!
这少爷终于愿意正常了,出了花厅还在院中欣赏了一番,点头道:“这宅子也别具一格,这一水一山,几步便是一景,用原有水木与新建筑融合的妙呀!”
里正也多欣赏了两眼,当初朱家找他划地时,还他建议人家选个好些的地段,别住这么偏的地方,人家打死不肯来着的。
原是有大妙用!
“在这院儿里纵使啥也不做,坐着发呆也畅快吧?”东方珏又遥想道。
可这人的正经的样子不过几秒,又神经叨叨了。
他又似真遗憾的道:“姑娘真是妙人儿,咋就不是我先遇着姑娘呢?”
明紫只瞥了一眼他说:“说得好像早遇上你,我就能看上你了是的?”
东方珏:“……”
噎着了,如花美男头一次被这般嫌弃,哀怨的他终于让管事与打手们哄了出院门。
出头鸟在后面抱着两盆拿布包上了盆栽,幽怨极了。
管事与打手却恍恍惚惚,跟着东家在迷迷糊糊中,连话都没插上一句,东家就谈成了一笔千两金的交易。
此时,院外方才聚集的人不光没少,还更多了。
张管事一见这阵势,忙惊问那看马车的打手,“这咋回事呀?”
打手就说:“这群人成群结队来观赏东家的马车呢!
还有那几人与那婆子与大伙说朱小娘子的坏话。”
打手指着张婆子与郑家的一整家子说。
那张婆子扭着身子,立刻就想要到富贵人面前撒泼,这生意谈没谈好她不知道,但能搅黄了就更好了。
朱老爷子狠声道:“敢出声我就立刻休了你。”
张婆子憋到脸发青才咽回了话,没敢出声。
那边郑家的就不同了,好似抓住了什么机会一样,与东方珏诉说着明紫的“恶行”!
明紫眼中火气上升,她得反醒自己是否对郑家太过宽容了?
不过那东方珏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听完了这郑普童被明紫打成了猪头的事,却哈哈大笑了。
看着猪头样的郑普童,他啧啧了出声说:“朱姑娘的性子,本人是越发欣赏了,姑娘!在下也越发的想求娶于你了?”
明紫只对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