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咪说我和妹妹是科学受孕来得，所以不知道另一边生父是谁，不过我妈咪前段时间好像有问过我，她找到了我们的生父，问我们要不要爹地。”

呦呦脸上那么诚恳地重复妈咪之前的话，看着男人。

车子突然停下来，前面是红绿灯，再拐个弯，前面就是幼儿园。

温庭筠沉脸，“那你想不想要爹地？”

呦呦抬头，故作思考了下，“如果是温叔叔和周叔叔这样的，呦呦肯定愿意，但若像秦书那样的，呦呦就当这个爹地死了，反正妈咪说是人工受孕，也不一定那个人是个什么模样。”

温庭筠听呦呦这翻话，似乎是想要一个他替妈咪挑选的爹地人选，而并非是妈咪人工受孕精，子库者。

她当年和他分开后，就不知去向，家里出事后，她没有再现身，是什么样的情况让她跑去人工受孕也要生下一对儿女？

温庭筠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一开始以为会是秦书，刚刚有一瞬的念头，他猜到了自己头上。

可听了呦呦他和希希是程拧人工受孕生下的，那生父身份就是一个谜团。

可呦呦又说，她妈咪好像知道了生父身份，问他想不想要认回生父。

呦呦拒绝了，似乎对生父身份抗拒，又像是他并不在乎生父是谁，而是他想要一个配得上，而是他认可的一个生父。

送呦呦回幼儿园，温庭筠让司机送他去梅园，那里是周宴私人产业，连家里人都不知道，梅园背后的大老板是周宴。

除了他，唐铮，穆臻，连这里的服务员都不知道大老板是谁。

他们几人来，都会选一个固定地方，然后几人凑到一起，经理只知道这几个人是老板的朋友。

老板把二楼的花缇，里面风格极具东方技术格调的中式空间，而且庭院是一个青山碧水装饰，轻奢雅致。

温庭筠人一进来，周宴已经坐在位置上等着，面前放着一瓶红酒，两个红酒杯。

唐铮抽不开身，穆臻人在京都谈一个项目合同，晚上才回南城。

偌大的包间就剩下他们俩人，温庭筠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仰头一口而干，放下酒杯。

深邃的眸孔，长长吁了一口气，半刻盯着周宴。

周宴看着他，一副有事要倾诉，而且还很复杂难辨的。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谁也没先开口说，气氛一度有些怪异。

半响后，温庭筠声音徐徐道：“呦呦像秦书吗？”

周宴眉头微挑，噙唇笑：“不像，秦书会有这么好的基因么？”

温庭筠听完，不由地点头认同，继续问：“你说人工受孕的孩童，天赋有这么强大吗？”

周宴继续摇头，“没有。”

温庭筠凝眸，似乎在疑虑周宴话里的真假。

周宴好奇，他突然问这些做什么，难道约他来就为了问呦呦像不像秦书这种问题？

“所以呢？”他眯着眼，盯着温庭筠道。

问了这些，他得到的结论是什么？

温庭筠有点迟疑，看着周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薄唇轻启，又没有说话。

周宴看着他这般纠结，是什么事，却难倒了温二爷。

“唉，这可不像平日冷静自持的温庭筠啊，说说吧，呦呦咋啦，你怀疑他是你儿子？”

周宴用脚尖踢了下男人面前的玻璃，凝声问道。

可这却对温庭筠而言，就是语出惊人，他有怀疑过呦呦会是他的种。

但是还没有得到证实，呦呦说妈咪说他们的人工受孕，然后找到生父。

如果是这一点，那呦呦和希希便不是他的孩子。

“我要确认一件事。”半响后，温庭筠沉凝地道。

周宴看他一脸的认真且严肃，看来他真怀疑呦呦身世，唐铮上次开个玩笑，他却当真了。

“什么事？你当年有睡过什么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吗？我记得程秘书当年出事后，就离开了南城，不该和你有什么牵扯。”周宴蹙眉，凝声分析。

温庭筠垂下眼眸，手指腹抚摸着酒杯杯身，似乎在回忆这些年的风流债，到底睡了多少女人。

周宴噙着唇，带着浅浅微笑，凝视着他沉静的脸庞上。

温庭筠努力回忆，当年她是不是将第一次给了他。

温庭筠蹙着眉头，心里烦闷郁结，有些话他不知要怎么开口，很丢脸。

五年前是他人生第一次和女生肌肤接触，也是那晚他成为真正的男人。

照女孩的话来说，要把最珍贵的留给心里的那个人。

那晚鬼使神差，在酒店遇到了她，有些事也就水到渠成，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在那晚全发生了。

“女人第一次除了落红，还有什么反应？比如做那个的时候，会怎么样？如何确定人家是第一次？”

温庭筠在大脑里，寻了一圈词汇，才将语言组合，看着周宴，他经验多，他总知道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