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寒王赐婚的事,不仅轰动了上京城,同时也传到了远在淮南的凤清鸢耳里。
水云轩的猎鹰,一听说了此事,立马飞鸽传书给凤清鸢。
赐婚?寒王?
“咳咳……”
凤清鸢看到猎鹰传来的信,一个字没蹦出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没听错吧?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听说这个圣旨,还是寒王向皇上请的旨。”追影补充道。
请旨赐婚?
慕瑾辞疯了吧?
耍她?应该不至于吧!毕竟这是圣旨,慕瑾辞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拿圣旨开玩笑。
凤清鸢将头发挠得跟个狮子头似的。
不,不是慕瑾辞疯了,是她快疯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立马找到慕瑾辞,当面问问他,究竟几个意思?
可是,如今她都已经到了淮南,当务之急是寻找弟弟。至于,这赐婚的事,只能先不管了。
总之,她凤清鸢既然重活一世,就绝不会让任何人随意操控自己的命运。若是她不愿嫁的人,圣旨下来又如何?就算抗旨是死罪,她也要跑路。
突然,凤清鸢想到那夜慕瑾辞说的话。
他说想她,想得魂不守舍的。
想到这里,凤清鸢的脸颊,立马红了。
那日,她以为他所谓的告白,是在耍她。现在看来,是她误会了。谁会拿请旨赐婚这种事开玩笑?纵使他是王爷,也不可能这么荒唐!
那也就是说,他……是真的喜欢她!否则,他能图自己什么?
“小姐,这里距萧家别院,也不远了。你看,我们是直接进去,还是……”追影的话还没说完。
“驾!让开!快让开!都给爷让开!驾!”追影的话音未落,一匹癫狂的马儿驮着一个人直接冲了过来。
眼看马儿距自己越来越近,凤清鸢直接一个闪身避开,随后突然上马,直接抢过马背上那人手里的缰绳。
“岂有此理!你是谁?竟然敢抢小爷手里的缰绳?你可知小爷是谁,简直岂有此理!”
马背上的人开始骂骂咧咧。
凤清鸢这才知道,骑马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凤清鸢根本懒得跟他废话。
要不是怕马儿疯癫,冲撞了行人,她才懒得多管闲事呢!
凤清鸢的马术,虽不敢说和男子相提并论。但在上京城的闺秀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果然,片刻之后,马儿被她轻松制服,长吁一声,停了下来。
“不是吧?你的马术,这么厉害的吗?这匹马,可是本公子新得的良驹,野性难服。都三天了,本公子依然没把它驯服。没想到,你不出片刻,轻轻松松就把它制服了?”
那男子一改刚才的嚣张态度,立马一脸崇拜地看向凤清鸢,滔滔不绝。
“什么野性?一匹没见过世面的马罢了!”
凤清鸢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匹马后,右手一撑,潇洒落地。
于她而言,这马根本算不上什么野性难服的烈马!顶多,就是一匹玩心过重的野马罢了!
“哎?你等等,等等。这位公子,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之前我一直驯服不了它,而你轻轻松松就能让它俯首?别跟我说什么冠冕堂皇的敷衍之词,说点实际的!”
男子好像知道凤清鸢想随口敷衍他,直接先开口。
凤清鸢翻了个白眼。
小样儿,还挺精明的!
“答案很简单,因为你之前,只想用暴力制服它。你越是如此,它才越是反抗。”
凤清鸢三言两语,就为他答疑解惑了。
暴力制服?他一直很温柔的好吧?之前他只是狠狠地揍过这马儿一顿而已,谁让它不听话来着!
“小公子,你没事吧?还好吧?没被吓到吧?”
随着追影等人围上来,那男子的侍卫也一脸担忧地追了上来。
“吓到?天羽,你开什么玩笑?本公子是被吓大的吗?本公子驯服过的马,比你认识的人都多,怎么可能会被吓到?只不过,这马看我单纯善良,温柔可爱,所以欺软怕硬,故意为难我罢了!”
那男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咳咳咳!”
什么?单纯善良,温柔可爱?
凤清鸢差点没被那男子的话,笑得当场被送走。
还单纯善良呢?这温柔可爱,也不适合用在他身上啊!
这男子自夸起来,真是一点都不谦虚呢!
她一直以为,只有自己能有这种盲目自夸的本领。没想到,山外有山啊!
“是!这位小兄弟,你家公子所言不假。这马呢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它一看本公子这么邪恶狠毒,残暴不堪,才会乖乖听话的!”
凤清鸢撇撇嘴说。
拜托,想要驯服一匹烈马,是需要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