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把我背过来的,昨日我正在梦中,是她破门而入,把我背过来的。父亲你要相信我啊。”苏漪抓着苏宏正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这话说出来,除了苏清浅,自是谁都不相信。那么远的距离,就是一个正常男子也得走走停停好几次,更别说是这样瘦弱的苏清浅了。
苏宏正混迹官场好几十年,到了现在,又怎会不知这是她们母女二人的伎俩,害人不成,反而害到自己身上,真是愚蠢!
他袖子一挥,怒道:“还嫌不够给我苏府丢人吗?你们母女二人,回去都给我去祠堂面壁思过!”
在古代,一个女子的清誉是多么重要,苏漪犯了这样严重的错误,苏宏正却只是让她回去,面壁思过。
若今日被毁清白的是她苏清浅,她恐怕早已被有辱门风,不愧为人这样的理由被苏宏正乱棍打死,即使是他知道是苏漪陷害。
和他的宝贝女儿相比,她这样的丧门星又算的了什么。
苏宏正还未转身走远,便被油腻男抓住衣袖:“岳丈,您要回去了?那不如带上小婿,我和贵女择日成婚,留在您膝下照料您二老哇。”
苏宏正满脸嫌恶:“我苏府的小姐也是你能肖想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模样。”
油腻男看说不通,便出言威胁:“被我睡过的破鞋,除了我,谁还敢要她?难不成,她早就不是处子之身,早就是个破鞋了?”
祁湛天此刻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转身,拉着祁湛磊拂袖而去。
苏宏正看着二人走远,冲侍卫们使了使眼色,侍卫们立刻心领神会,拖着油腻男向外走去。
“来人呐,来人呐,朝廷命官打人了!”
被这么一闹,苏宏正也觉得带苏漪回去皇城内的人肯定会对他指指点点,这让他的老脸往哪放:“你就留在这寒山寺烧香拜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