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标是一所军校，现在呀找工作不好找，军校是分配的。明年的现在呀，我已经是穿着军装了。十年后，我就是军官了，想想也是挺美的。如意，你想不想成为一名光荣的女兵呀，当然，军校嘛，将来是女军官。”东方玉对自己的未来有明较清晰的规划。

如意摇了摇头，“没想过，我可吃不了苦，不行，我不行。”

东方玉又看了看李光启，“李光启嘛，肯定上清华，不可能去考军校。”

“我想更加自由的生活，我可受不了军校的约束，我已经被我爸我妈管束了十几年，好不容易要逃脱了。为什么要去军校。”

军校管理严格，不太适合太喜欢自由的人，所以，难免有人退学。

明月看了看东方玉，“东方玉，你眼睛几百度呀。”

东方玉一愣，“明月，大家谈啥呢，你问我眼睛几百度，我七百度，这和军校有什么关系。”

李光启严肃了起来，“东方玉，军校对体检比较严，你要是七百度，估计分数够了，也会因为眼睛刷下来。”

东方玉身子往后一倾，“哎呀，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中午我就去查视力。”

明月看着他，“你不是刚说了七百度，为什么还要去查？”

东方玉怒了，“我的明月姑娘，是去年七百度，不知道今年长了没有。”

容颜走了过来，“老师说，高考比的就是分数，是最公平的，其实不是，我们那去年有个考军校的，超了分数线二十分，没录，血压太高了。”

“血压都要管，那我的血压不会太高吧，顺便查个血压。”

“听风就是雨，看把你吓的。”李光启站起来，伸手摸了摸东方玉的头，“体温倒是正常。”

“不对呀，”如意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说，如果考试的都是近视眼怎么办？”

“那还用主，挑那不太近视的，”明月用特别的眼神看着如意。

其实在八十年代，近视眼并不多，近视眼是一个另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近视眼越来越多，而且年龄越来越往低走，有的甚至从幼儿园就戴上了眼镜。如果在高年级阶段，近视眼的人数往往超过半数，不戴眼镜的人反而成了小众人群。

下午，明月和如意看着门口，东方玉走了进来。

东方玉明白他们的意思，“八百度，哎，我跟医生说，如果我现在不看书，是不是会恢复到不近视，他说，不可能。”

明月看了看如意，“这不废话吗。”

“当然了，现在的关键是我要搞清楚有多少人和我一样近视，我中午统计了一下，全班五十四人，四十二个戴眼镜的，百分之七十七。”

明月感觉东方玉的行为很奇怪，“有这么多，我可没操过那心。”

“而且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戴眼镜的男生多，女生少，可明明女生比男生更用功呀。”

远处传来咯咯的笑声。一看是容颜，她一边往过走，一边说，“你什么观察力，我戴眼镜了吗？”

东方玉奇怪了，“你没戴呀。”

如意拍了东方玉一下，“傻瓜，她戴的隐形呢。”

“什么，难道说，剩下的同学都戴的隐形了。那为什么不见你们摘呢。”

“那还用说，不想让你们男生看到。”明月边笑边说。

下午，东方玉站在窗户边看着远方。

如意一边写作业一边问；“东方玉，你看啥呢。”

“正在恢复视力。”

如意无语的笑了，“顶事吗，早干吗去了。”

“兴许顶点事呢，她可是有军校梦呢，十年以后就是军官了。”明月的话自然是安慰，大多数人得了近视眼就是一辈了。

东方玉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视力断送了自己的军校梦，“悔不当初呀，其实我近视和学习没啥关系，就是喜欢打游戏，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尤其是放假的时候。这电子产品悔了多少人呀，电视，手机，游戏，现代人的娱乐是以身体为代价的。”

“你说的真有哲理呀，”李光启走了过来，“现代人的娱乐是以身体为代价的，说的好。实际上呀，不只是以身体为代价，还可能以自己的前途为代价。每年清华都有许多因为打游戏而退学的学生，当然，退学的重点不是打游戏，而是打游戏后挂科，也有那种大神级的，游戏照打，奖学金照拿，游戏学习两不误，人家就不存在退学的问题。”

“我不用担心从清华退学，因为我根本考不上。”东方玉说了一句正确的废话。

如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东方玉，现在不是有什么近视眼手术吗，据说，一做，马上就不近视了。”

“手术，不感想，”东方玉头也不抬，依然看着远方。

下午，班主任刘大风进来贴了个视力表，走上讲台。

“大家注意，有些学校，有些专业对视力是要求的，大家这俩天没事干的时候就看看视力表。我知道，大家学习很辛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