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吧。”

白墨裳离他这么近，他宽阔厚实的后背就在她的眼前，往下是公狼一样紧窄的腰，还有饱满的翘臀——

白墨裳脸上一下子有些烫热，移开了目光。

“那种气味，我想起来了。”他说。

“噢？”

“五石散。”

白墨裳心神

一下子悬了起来，她当然知道五石散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有见过，也没有闻过，但在书上见过。

五石散是一种能够让人成瘾的药品，因为药性燥热，服用之后必须以「石发」（躺于室外风凉之处）、「散行」（出外散步）来散体热，等到身上的热气消解之后，就会感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就像是所有的痼疾都荡然无存，很是畅快淋漓。

但是这种东西用得久了，对身体伤害很大，会损耗精神，导致身体虚瘦，面容枯燥，五脏六腑会衰竭，头脑反应会迟缓。

在这片土地上，云国之前，曾经存在一个齐国，齐国不禁五石散，上到君王，下到百姓都在服用，甚至作战的士兵也离不开五石散，国力不堪一击，终于在建国五十年以后，被农民起义军冲溃击散，建立起了云国。

云国吸取齐国的教训，全国上下明令禁止五石散，一旦被抓住，就要重罚，制造的比服药的，惩罚要重许多。

而现在在她的茶庄，居然有人在制造五石散，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要是被人抓到了，都会害了她。

白墨裳深深吸了一口气。

还好赵缙朔及时发现，不然她还不知道，以后等着她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