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东西。”
秦章仪心头登时大跳,坐在蚕丝软榻上却分明感到身体摇晃,不大稳当,只死死盯着他,极力自持道:“什么东西?”
谢必安忽得长臂一伸,抚着她披在肩头的长发,用沉着的几乎不辨神色的眸子盯着她,语气轻柔到了极致:“您还记得邵珩将军说臣在兴元打仗中毒吗?那里是一处苗疆古寨,也就是在那处,寻到一味蛊毒,名唤同生共死。在您元宵佳节饮下那杯酒开始,我俩的命,就绑在一起了。”
秦章仪心头大骇,狠狠盯着他:“你说清楚。”
谢必安轻笑:“同生共死,顾名思义,臣若是死了,公主三日之内七窍流血而亡。公主若是驾鹤西游,臣自然无法独活。”
秦章仪当即血气冲上心头,一扬手只欲给他一巴掌,却被他先发制人,擒着她纤细皓腕,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