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年轻很多,很多…”
一壁说着,她依旧如毒蛇般死盯着自己,转身出了营帐。
她甫一离开,秦章仪便问旁边的大姑姑道:“你们戈兰王打算什么时候娶本宫?”
东隅顿时跪地道:“这些奴婢一概不知,不过…秦国的那位谢九千岁亲自将您交到戈兰王手中时,曾说了一句随意…采撷,这些不止奴才,便是在场大臣们,都听的真真的。”
秦章仪哼笑一声,心底漫起阵阵凉意,却施施然问道:“你们这是在哪里?”
东隅回答道:“沧漠。”
“沧漠啊…”秦章仪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盘算道:“距离秦国八百里远呢。”
她深深叹了口气,低下头低喃了一句:“八百里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