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烂摊子。”
谢必安盯着脚尖儿笑道:“这般说来倒也面目可憎。”
“并不。”她冷笑一声,眸色深沉,直直盯着他道:“她可怜,你也可怜,你们都可怜至极。”
闻言,谢必安面上未见愠色,只含了不明笑意,目光如炬地反问道:“那公主呢?”
她冷哼一声,并不接话。
这天夜晚,兰章公主极尽所能讨好权倾朝野的谢千户大人,他却始终不松口,只道亲征西北决计不可能带上公主前往。
他死咬着不松口,秦章仪先前还温言软语耐心哄着,后面说急了,便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个牙印,暗道让着阉党明日丢人去吧!
——
第二日天色放晴,皑皑瑞雪在阳光下愈发刺的人睁不开眼。
邵珩和邓骞二人按军中作息,五更天起床后,便在御花园切磋剑法,二人如稚子般较量,吼着看谁先将寒剑刺入对方身后那两颗媚儿花树里,那才算赢。
秦章仪在树丛中瞧了半晌,亦觉得有趣儿,便走进直言道:“本公主也要和你们较量。”
两个五大三粗的军中爷们儿瞧见她,不知怎的,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猥琐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