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大可不必说。造孽的,兰章和谢必安二人足以。”她含着不明的笑,暗中打量着他道:“为自己,自己的后代也要常常积福,省的口业深重,未来下阿鼻地狱拔舌头。”
这完全是暗指陈美人怀胎一事,觑着他面不改色,坦坦荡荡,秦章仪虽心下疑虑,到底笑笑道:“二皇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秦桓知回之一笑:“小妹说的不错。”
女使在外通传:“殿下,九千岁来了,说来接公主回宫。”
秦桓知温宁一笑:“瞧瞧,不过在兄长这里多留片刻,就来要人了。”
秦章仪含着不耐的神色站起身:“阴魂不散,真是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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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了寝宫,谢必安微微沉吟片刻,开口道:“适才奴才来报,承乾宫佟贵妃自戕,一截红绸吊死在宫梁上,死时红衣红鞋,似是怨气极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