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擎跟凌一凌九他们在书房谈事,回到卧室的时候,恰好云浅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美人出浴,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简直是一场视觉盛宴。
白奕擎站在原地看了她半晌,云浅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傻站着做什么?快去洗澡。”
“嗯!”
说了一句“嗯”可是还没有动,云浅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径直往梳妆台前走。
白奕擎突然伸手去拉她,没想到却只碰到了一片浴巾,下一秒,白色的浴巾滑落在地,露出里面洁白如玉的人儿。
云浅,“……”
白奕擎,“……”
这一幕有些猝不及防,两人都怔在了原地。
女人修长的脖颈,秀美的背部线条,诱人的蝴蝶骨,流畅的S形曲线,雪白的美腿……
每一处对于此刻的男人来说,都透着致命的诱惑。
云浅听到身后吞咽口水的声音,脸上有些烫,忍着骂娘的冲动弯腰捡起浴巾,作势要围,下一秒浴巾便被无情的夺走。
云浅有些羞愤,转身就飙出了脏话,“我特么…”
白奕擎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沙哑着嗓音道,“腰突然抽筋了,难受。”
云浅最受不了的就是白奕擎在她面前示弱,撒娇。
后面的话咽回了喉咙里,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按压在男人腰间,连语调都柔和了下来,“这样好些吗?”
“嗯!”
云浅认真的给白奕擎做着按摩,却忽略了背上某人不安分的大手。
直到脖颈传来湿濡的触感,云浅才察觉男人居然在吻她。
“云儿,你好香。”
云浅最怕痒,尤其颈窝那里,她推搡了他一把,“别闹。”
“饿了。”
云浅眉心一跳,故意岔开话题,“饿了去找你儿子吃鸡。”
“我想吃你。”
云浅哭笑不得,“我是炸鸡?”
白奕擎吻上了瘾,“我不喜欢油腻腻的,炸鸡哪有你清脆爽口,奶香宜人?”
云浅逐渐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汪水,声音娇媚,“病还没好呢,别乱来。”
白奕擎义正言辞道,“这是在替儿子还债,他吃了炸鸡,你便吃我。”
云浅好笑,“如果我大度,既往不咎呢?”
“白天的时候你亲自检查的,说我的病必须辅以针灸,然后在实践中证实自己没事,克服心理障碍。”
白奕擎特意强调“实践”两个字,在云浅唇上印下一吻,暧昧道,“你不配合,我怎么去实践?不实践,我怎么能知道自己好没好,嗯?”
云浅哑然,下一秒,天旋地转,人被压在了床上。
相思入骨,食髓知味。
另一边,顾夜珏正在果子隔壁的房间沐浴,突然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不是很真切。
他关掉水龙头,确认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按照格局分析,这堵墙的那一边也是浴室。
那女人在做什么?唱歌吗?
嗓子太粗,难听。
顾夜珏打开水龙头,继续洗。
眼前浮现果子曼妙的身姿还有俏皮的小模样,顿时觉得有点口渴。
不知不觉热水调成了温水,又过了一会儿,温水调成了冷水。
可无论怎么调,都压不住体内乱窜的火苗。
彼时,果子正蹲在花洒下面,将自己缩成一团,哭的稀里哗啦。
时而放声大哭,时而轻声抽泣,水浸湿了头发,发丝贴在脸上,显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可怜脆弱又无助。
“顾夜珏,你个混蛋王八蛋,姑奶奶遇见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为什么你要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感觉你能体会吗?你不能,因为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你知不知道你多残忍,我恨你,我恨你……”
泪水模糊了双眼,果子无力的瘫在地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侵蚀着她身体的热度,她却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眼神空洞,失了神采。
这一刻,所有坚强都显得那么无力,卸去伪装,所有人都不堪一击。
次日,果子一直睡到傍晚才起身出门。
顾夜珏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除了浴室里听到的要命“歌声”,一整夜再没听到其他声音。
他既好奇又莫名松了一口气,没有男人的声音,说明她老公不在,或者,嗯……他们什么都没做。
果子脑袋昏昏沉沉的,路过顾夜珏家时,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跳,随即撞上一堵肉墙,果子不查,被撞了个趔趄,脚下一歪,便坐到了地上。
顾夜珏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弱,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她摔倒了。
“一夜没见怎么就成了弱鸡了?”
听到声音,果子混沌的大脑才想起一件事,天杀的,她居然成了顾夜珏的邻居。
果子没出声,顾夜珏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