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云浅慢条斯理的套上针织裙,扫了一眼摇椅上眼尾泛红的男人,淡声道,“帮我拉上拉链。”
白奕擎赤裸着上身,身上还有几道抓痕,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睛,看不出情绪,薄毯盖在腰腹以下,低低说了一句,“没力气。”
云浅“噗嗤”笑出了声,看着男人身上散发着的那种凌虐美,她笑的肆意又恶劣。
她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海王”潜质。
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有些欠揍的道,“累了就休息,拉链而已,不拉也行。”
白奕擎,“……”
他“虚弱”的坐起身,本想帮云浅把拉链拉上,谁知动作幅度太大,毯子就那样华丽丽的滑了下去……
云浅根本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自然而然瞟了过去,白奕擎一把拉起毯子,将自己裹紧,咬牙切齿道,“你想都别想,骗子。”
云浅,“……”
她单膝跪在摇椅上,两手扶着扶手,将白奕擎困在双臂之间,揶揄道,“我想什么了?又怎么骗你了?”
那姿态,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白奕擎抿了抿唇,“你说扎一次就行,可是呢?”
“疼!”
“哪疼?”
“都疼。”
云浅,“……”
白奕擎,“你把我治坏了。云浅,你个大骗子,本帅再也不信你了。”
云浅,“……”
这……怎么会呢?
“让我看看?”
云浅二话不说就要掀他的毯子,白奕擎死死抓住不放,那模样就像誓死捍卫尊严的战士,宁死不屈。
“你别拽啊,拉那么紧干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白奕擎撇嘴,那样子好像在说,你吃的还少?
云浅嘴角抽了抽,“你还想不想好了?我警告你啊,万一真的坏了,你后半辈子可就没有一点性福可言了。到时别怪我。”
“不怪你怪谁?”
“我……”
云浅有种秀才遇见兵的感觉!
麻蛋,没错,他就是个兵,还是个绝世兵痞,她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
白奕擎怒视云浅,“方才是谁说的,如果治不好,你管我后半生。”
“我说了?”
“对,你就是说了。”
云浅想了想,“我记得原话是,’放心,包姐身上了。’”
“这有什么不同?”
云浅被气笑了,“是啊,包姐身上了,你还不让姐看,快点,要在最佳治疗期接受治疗,这样才好得快。”
“我不。”
云浅:试问,眼见一匹狂傲不羁的野狼变成小奶狗是种什么感觉?
“不要也得要,早就告诉过你,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要是真不行了,我不会管你的。”
白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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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持不下,一个誓死捍卫尊严,一个犹如土匪,撕扯间,云浅没拉拉链的衣服突然从胸前滑落,白花花的美好骤然闯入眼帘,白奕擎呼吸一滞。
只是一个失神的功夫,便让云浅得了手,薄毯掀开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整整过了十秒,云浅才有感而发,“啧啧,爱说谎的坏孩子。”
白奕擎,“……”
身体一僵,随即黯然低下头,低声轻喃两个字,“没有,是真的疼。”
云浅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把手伸出来,把脉。”
我就不信了,那么强壮的男人,平时自己怎么疯都没事,她用了一晚就用出事了?
她云浅是谁?
霍恩老贼的首席大弟子,谁都别想在她面前耍花招。
白奕擎从从容容的伸出手,“你觉得我在骗你?”
云浅没说话,默认就是最好的回答。
白奕擎邪肆不羁的俊脸闪过一丝受伤,“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
云浅唇角微勾,“嘘……别说话,乖乖的,一会儿自见分晓。”
如果他真敢骗她,她肯定让他好看。
搭上白奕擎脉搏得那一刻,云浅脸色微变,眉头紧锁,“怎么会?”
白奕擎垂眸,看不清眼中的情绪,不急不躁也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任由她把脉。
云浅足足用了五分钟才勉强相信自己的判断,mmp的,还真特么病了。
“怎么样?还能治吗?”
云浅,“……”
腰疼是真的,那里有痛感也是真的,孩子心里承受的压力亦是真的。
毛病不大,肯定能治,但是如果患者总疑心自己“不行”,久而久之会导致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最佳治疗方案就是以针灸辅助,然后让病人心情放松,在实践中证实自己没事,慢慢就会痊愈。
云浅轻咳两声,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