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目光转移到了云浅脖子上,云浅顿时一囧,用手挡了挡道,“啊这个,那个,是……”
白奕擎揶揄的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仿佛做了坏事被儿子抓包的可怜虫,有苦难言。
白老爷子嗔怪道,“也不知道遮一遮,真是不害臊。”
云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始作俑者都不害臊,她害什么臊?
随手将粥碗递给大白,笑眯眯道,“不是蚊子咬的,是被狗咬了。”
白奕擎,“……”
白老爷子:“……”
他孙子是狗?
那他是什么?
真是个不吃亏的小女子,也不知道奕擎究竟看上了她什么?
牙尖嘴利,狡诈若狐。
大白不明所以,“是那种看着可可爱爱的小奶狗吗?那仙女姐姐可要小心了,不要随便抱它,以免毫无防备之时让它伤了。
还有,你得去打疫苗,万一得了狂犬病可不得了。”
“咳咳咳……”
白奕擎悠哉悠哉的没怎么地,只是看着大白的眼神透着一丝寒凉。
白老爷子受不住猛咳了几声,继续瞪云浅,怪她胡乱说话。
云浅不以为意,总之她不能床上受白奕擎的气,桌上还得受他爷爷的气,她是受气包还是打气筒?
让白奕擎一个人拿捏已经耗光了她全部的忍耐力,其他人?对不起,她做不到!
“大白放心,阁下已经让家庭医生给我打过疫苗了,还有那只狗,也被阁下亲手宰了,我大仇已报,是吧阁下?”
白奕擎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这蟹黄包太小,口感也不好,没你的好吃。”
云浅,“……”
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让你嘴贱,让你当着一老一小开车,我踩死你!
“诶呦,谁踩我?脚趾骨断了。”
看着白老爷子扭曲的老脸,云浅一惊,赶紧收回了自己的小jia!
立马装作无奈道,“阁下,蟹黄包不好吃你跟厨房说,干嘛将气撒在老爷子身上?老人家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住你造。”
白奕擎挑了挑眉,“爷爷,刚刚我只是落腿而已,你的脚伸的也太长了。”
老爷子,“……”
“没事,您别着急,浅浅对于软组织挫伤的治疗还是很有一套的,正好老肖不在,让她帮您看看?”
云浅,“……”
腹黑货!
老爷子确实伤得不轻,脚面都微肿淤青了。
白奕擎意味深长的看了云浅一眼,云浅别开脸,轻咳两声掩饰尴尬。
呵!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云浅半跪在他面前,收起刺的女子,此刻神情肃然,细心的查看伤情,与之前判若两人。
“两个方案,要想明天就能下地走路,得扎几针。若是怕疼,就涂点消肿的膏药,慢慢养,那样的话,好利索需要七天。”
“七天?”
老爷子不干,“让我在床上躺七天你直接要了我的命得了。老子不怕疼,你扎吧,就问一句,你有证吗?”
云浅,“……”
什么证?医师证还是学生证?
她被国际医疗权威机构授予了“银针浅神”的封号,现在做个证给你看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