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哥哥率斡鲁朵大军,沿事先定好的线路行军,距太后这边大约有二十里左右。双方约定傍晚在岔路口汇合。
韩帅还是留了两个联络员,在斡鲁朵大军中,以防不测。
韩富国一行到达了目的地,他选了一个河弯处安頓太后休息。跟着他的八十八名军士将火器架好,就守在火器旁,随时随地可以进行射击。獠军三千骑兵去饮马。
韩富国带着工人去找陨石,运气不错,很快就捡到了几块乌黑光滑的石头,“就是这个”。
韩富国同斡鲁朵主力分开,顺路来这里是找陨石,他要用陨石的成分,提高金属的质量。
他是让太后跟着主力一起行动,可是太后不愿意离开他,两人正处在蜜月期,当然不愿意分开,就跟着他来到这里了。
安排好工人照着样品去检,韩富国就去陪太后。
这些陨石的事太深奥了,太后就不关心这个问题。
她深情款款的看着这个美男子。两个晚上的欢愉,还沁润着她的身心。
“富国,一路上我想好了,这辈子我跟定你了,哪怕死,我都要做你韩家的鬼。”
“等一等,”韩富国做了个禁声手势,他好像有什么发现,就迅速离开马车厢,趴到地下,把耳朵贴在地面上仔细听了一会,“有情况”。
韩富国对獠军指挥使大声说,“有情况,把骑兵收拢,放在两侧,待火器发威过后,视情况再决定是否冲击。”
韩富国为太后选的这个休息点,背靠大河是个死三角,只有一面暴露着,这不用怕,他自己就能封得住。
他对自己的百夫长道,“装子母弹,当目标进入一万二千尺开始射击,射三次后再看对手情况。金属羽箭在目标进入六千尺,开始射击。注意弹药的打击距离,把扇面全部封堵住,大炮先排列瞄准好,避免临时忙乱。”
“韩帅”太后当着指挥使的面,还是称他的职务,“对方有多少人?”
“大约有三万人马。”
“那么多?会不会是自己人?”
“我和大部队联系一下。”韩富国写了字条放在海冬青的脚环中,放飞了海冬青。
远处的尘土如烟幕升腾起来。
獠军指挥使立即紧张起来,三千人对阵三万人,那能有什么胜算。
“韩帅这战也太不对称了。”
“没事,他们不可能有火器,这是我们的优势。”
太后并不紧张,她在关城上已看到了韩富国的英勇。她相信韩富国没有搞不定的事。
韩富国、太后、獠军指挥使,在望远镜中看到了对方的帅旗上,写了一个“楚”字,同时也看见了耶律大矢。
“是楚王。他想干什么?”指挥使问太后。
太后想到韩富国说的,容嬷嬷是内奸,那样的话,耶律大矢就知到了,她与同韩富国好上了,那样耶律大矢就可能因追不到自己,而发狂起兵造反。
“他反了!”
韩富国想了想说“是内鬼把我们的行踪暴露了。”接着环视一周,发现容麽麽己跑出一千把步。
韩帅一伸手,一名军士将一把火枪递给大帅。
韩富国举枪瞄准,“啪”一声响,容嬷嬷一头栽倒在地。
北军百夫长,测好距离,当对手在距韩帅设定的距离到达时。百夫长把小红旗一甩,军士点火。
六门大炮喷出火舌,炮弹在骑兵群的上空炸响,炮弹中的六千颗钢珠砸向四方。一颗炮弹瞬间杀伤了几百人,六门大炮一下就杀灭上千人。
“太恐怖了,”獠军指挥使感慨道。
韩富国使用的这种子母炮弹,是采用引线点火,雷管引爆,内里放置了千枚钢珠,专杀人员密集型队型。
前面倒下的这批人马,又成为后一批人马的绊脚石。
在这个间隙,军士又装好了弹药。
对方只有将倒下来的人马移开,才可能组织有效的冲锋。
第二次冲锋还是如第一次一样,伤亡了上千人马。
第三次冲锋依旧和第一次一样。
“楚王,不能再硬拼了。”楚王的副帅垂头丧气道。
“那我们怎么办?”
“带着家属逃吧。”
“往哪逃?”楚王面对失败,竟把事先想好败北路线给忘了。
“楚王,我们不是事先确定了往可頓城方向走。我们这几万兵马朝这个方向进发,说不定还能有所建树。如果硬拼本钱拼完了,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他的副帅提醒道。
耶律大矢如梦初醒,下令道:“撤”。
“他们撤了,要不要追击?”獠军指挥使向太后请示。
“别节外生枝了。我们回到上京,在行剿灭不迟。”
傍晚太后与大队人马汇合了。
韩富国的工人也检到了三车石头。汇合后安全就有保障了。
在路上蓝雨酥就同韩富国双飞双宿了,她的身体对这种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