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爸妈,现在师傅刚把医院交给我管理,我有很多知识需要学习,一时半会不能考虑婚姻问题。”
“我们是应该感谢大学士,但工作和生活可以是同时进行的。”
“结了婚,怀孕生孩子,教孩子,肯定是会影响工作的。我要是个男人就好了。不会影响师傅的事情。”
“丫头你妈是过来人,生孩子还是年轻些好,那样不伤身体。”
“妈你们领着弟弟,不就很热闹吗?”
“别转移话题呀。你现在医院工作,接触的人多,把握好机会吧。”
“嗯”
又一个周末,韩富国约她去了郊外仪庄。检巡司已挑了几具无名尸体。哪个年代,这种事是会不少的。
有些逃慌的人在饥寒交迫中,走着走着倒下了,就再也起不来了。
检巡司的人,先对房间和尸体进行了消毒处理。
大人到后运了气,掌风一起,尸体“噼啪噼啪”一阵响,这是让尸体骨骼脱臼。
“珺燕上课了。”
杨珺燕走到尸体旁,逐步摸着,然后就用力。把一具尸体的骨骼复位好。
师傅在复位后的相关部位,用刀轻轻划开,让杨珺燕看,再给她讲哪里做的好,那里还有什么问题。
然后叫珺燕把尸体切开,又缝合起来。“抽空多练练,用一具尸体练手,相当于做了百台手术,十分锻炼人。
也可以把无名尸体,送到在医院里的停尸房,进行解剖训练。”
这个周末师傅要教杨珺燕针灸,地点就定在杨珺燕家。
珺燕的闺房里挂满了针灸图。
炕也是烧热的。
大帅府的厨子也来了,毕竟三十多人的伙食让一个小家庭去办是很累人的。需要的食材也带来了。
一行人到达后,师傅进了珺燕的闺房,床上的铺盖全换成新的。
杨珺燕在几天前,就同父母说了师傅要来家中教她针灸。
“医院里病人不是很多吗?”杨母不太理解。
“师傅是上医,他不愿让一个新人对病人试手,他让我先在他身上练手扎针。我师傅是一个大爱之人。”
针具消毒后,韩富国给杨珺燕讲了进针捻针的基本要求,并在杨珺燕的合骨穴上扎下针,并捻动银针,杨珺燕感到麻酥酥的。
“什么感觉?”师傅问。
“麻酥酥的。”
“这样的感觉就对了,酸麻胀是施针正确的感觉。”
讲解后韩富国脱了衣趴在床上,让杨珺燕按人体背面的奇经八脉,施针,并感觉她施针位置是否正确。
扎了背上穴位的针,一上午就结束了。
吃了午饭,喝了茶,师傅说:“过饱过饥,都不易施针。”
“师傅您休息一下吧。”
“好的。”韩富国躺到炕上,杨珺燕也钻进被窝,“师傅您的恩情,我此身怕是难以报达了。”
“珺燕,看你又见外了,我们俩谁跟谁呀。”说着两人就抱紧了,又是大战一回。
两个人的工作都很忙,既然碰在一起了,大姑娘家正值青春年少,当然要让心爱之人,对自己慰籍一番,也好解思恋之苦。
杨母出来凉被单,路过女儿的房间,她听见里面有动静,她也是过来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轻声细语说,“燕儿,同她哪个师傅,哪个了。”
“什么这个哪个的,你把我搞蒙了。”
“你好笨呀,就是男人和女人那档子事。”
杨父想了一会,“这事我们要烂在肚子里,不然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要是不娶我们女儿咋办?”
“那也没办法,我们怎么抗的住大帅的权威。对了今后对燕儿也别再催婚了。再说两个小年轻,天天一起工作,产生感情也正常。只要女儿高兴就行。”
下午杨珺燕又在师傅身上施针,师傅尊贵的身体都让她去做实验,她当然要加倍认真的学习努力。
又是周末,韩师傅又到罗传统医院坐诊带徒。
这天的第一个患者是个六十岁的男性老人。
老人是由家人用轮椅推来的。
杨珺燕坐在主诊位,开始问诊,“老人家那里不好。”
“大夫,我父亲已经口齿不清了。”
“患者得病有多长时间了?”
“已经半年了。”
“有没有医治过?”
“京都的大夫我们都去看过,但都没有效果。现在听说韩神医又坐诊了,我半夜就来排队了。”
“把患者的胳膊放到脉枕上,”杨珺燕号脉时,韩富国也用隔空号脉法对患者号了脉。
“脉滑软”杨珺燕一边说一边记录病案。“张开嘴看舌苔”,“把舌尖上抬”,“舌背有条青紫色带,齿痕明显”。
杨珺燕记录后又问:“还有什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