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绸布庄去。因为报案人中,卢满升的损失最大,丝绸不但价高还轻巧,留兀里昧鹿的打手在哪闹得最凶,逼得最紧。
只要卢满升不拿出现金,他们就把柜台上的布匹抱走。所以卢满升的损失是最大的。
韩大人就径直去他的经营场所。
进到满升绸布庄,柜台上空空如也,台面上到处是被刀扎过的痕迹。
数一数有多少刀痕,一一记录。
“是!”
早有店员进去报之。
卢满升一见大人,忙着要跪,韩大人拉住他摇摇头。
前面韩大人就吩咐过他们不要声张,他要亲眼见识一下恶人的行为;这个案件可能还牵扯官员腐败,一开始需要秘密进行取证。
“对不起老爷,这里连茶叶都没有,不管是什么东西一放在这里都会被抢走。”
“每天都来吗?”大人问。
“是的。”
“今天来过没有?”
“还没有。”
“留两个人在店口,其他先进房内避一下。”
刚布置好,街对面就走过来五大三粗的五个青年人,还有两人扛着大刀。
“是刀疤脸,他是留兀里味鹿的第二号打手。”卢满升对大人说。
五个男人一进门就大叫大嚷,“卢满升今天如果再让我们白跑,我们就要你的一根手指头,手指头切完了就切脚指头,一直切完为止。”
“二哥,你是知道的我已经没钱了。”
“没钱,没钱就把你的绸缎庄押给我老板。”说着就从怀里抽出一张已写好的契约,然后往台子上一甩。
契约已经写好,甲方留兀里昧鹿的大名已签好。
这是个重要的证据,韩大人把契约拿在手中。
“你是谁?”刀疤脸大喝道。
“我是卢老板的生意伙伴,今天我送点货过来。”
“什么货?”
“自然是绸缎了。”
“有多少匹?”
“五车”韩大人,又转向跟班说,“把车拉过来。”
一会盖着棚布的五辆大车,过来停在绸布庄门前。
五个打手一齐拥上前去看大车,他们心想,把五车绸缎抢了就发财了。
“啪啪啪啪啪”突然韩大人身形一闪,手掌挥了几挥,五个打手全被放倒,“立刻送回京都府监狱。”
五个打手被分别押上五辆大车,戴上了镣铐,堵上了嘴。
警备队的二十名军士押着罪犯离开虎丘县。
处理好这边的事,韩大人又带着徒弟去马大发的粮行。
粮行里已经有五个打手在那狂叫着,大人带着人进入粮行,一眼就看见了那份吞并粮行的合约。
看到证物,大人就不犹豫了,他一把抓住一个打手,一拳一掌就把那人打飞出去。
眨眼间五个打手就趴在地板上口吐鲜血。
一支响哨响起,五辆盖着篷布的大车就来了。五个打手被上了伽锁堵了嘴,套了头套,推上囚车。
韩大人又立马赶去吴亦飞的车行,依旧是有五个打手,在那混天黑地的胡搅蛮缠。
“全抓起来。”这次大人没有亲自动手,而是让徒弟去处理。
他们就没有师傅的身手,被擒的人大叫大嚷。他们的叫嚷惊动了认识留兀里味鹿老板的人。
那人飞快跑去给留兀里昧鹿报信,“谁他吗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抓老子的人。”
他点齐三十名打手提着刀棍,朝车行冲去。
此时五个打手已被押送走了。
韩大人对身旁的警备队百夫长说,“罪犯来了,我将头目击倒,你们就对其他人开枪射击,只要不死就行,杀一杀犯罪分子的气焰。”
百夫长带着十名军士上楼,打开窗子架好枪。
为营造气氛,留兀里昧鹿在距车行两百多尺时,举起大刀大喊:“冲啊…”。
韩大人举起弹弓,拉开皮筋,“嗖”一颗钢珠击中了留兀里昧的眼睛。
“啊”一声惨叫后,留兀里昧鹿栽倒在地上。
“啪啪啪”十声枪声响起,十个打手栽倒地上,鲜血直喷。
“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大人大吼一声。
打手们震惊了呆若木鸡,徒弟们冲上去把他们都锁了。
“现在还有五辆囚车,把留兀里昧鹿山等人用车先押送京都府监狱,剩下的人就关在县衙监狱里。我们现在去抄他的家,查封他的钱庄船运社。”
现在的动作就是公开的了。韩大人穿上了三品官服,很是霸气,他率军士和衙役前往鹿山钱庄和鹿山船运社。
这些大动静,惊动了虎丘县衙,县令、县丞、县尉一起屁颠屁颠,跑出县衙。
当看到韩大人时着实吃惊不小,差不多都要尿裤子了。
“不知韩大人大驾光临,本县未曾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兀县令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