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人们都已熟睡。今夜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瓦上飘”捕头,来到杭州路145号纪来年的宅院前,他运起功来,一跃在记宅中绕了一圈。找到了最坚实的一所房子,房间里亮着灯,一定是有人值夜。
他掏出一根管子,往里装了些药粉,用手指沾了口水捅破窗户纸。把管子插进去吹了吹。片刻后,取一块毛巾上了点药水蒙住口鼻,轻轻推门进去。这样蒙汗药就不会伤了自己。
很快找到房间内门,门上了锁,他用铁丝打开了锁。拿了值夜的灯进去,看见了库账,上面对进出记的很清楚,面前金、银和铜钱摆放的很整齐。他走到银元宝存放抽屉处拉开,一个一个翻开看底座,很快见到了印有(Ailan country)元宝。一共有三十八个。
这种元宝是从李来宝处豪夺的。
瓦上飘收拾妥当,落了锁,关好门。脚尖点地飞了出去。
这个案子是商人李来宝,举报的恶势力欺行霸市压榨商人的案子。
韩大人了解这个案件后,就将此案列为建设“平安首都”的要案之一。抓好一系列要案的审理,就可以打击恶势力的气焰。起到警示社会的作用。
那头瓦上飘在找证物,这头韩大人找了八个受害人。
一干人碰头后。韩大人说:“现在人证、物证都已集齐。可以开审了。明天叫李来宝来击鼓鸣冤。同时去一批捕快,将纪来年及全部人口带到府衙,证物一并带来,并当场当面让纪来年招供画押,纪来年画押后就查封他的财产。”
李来宝来到京都府堂外,轮锤击鼓。
值房跑进内堂:“报府尹大人,府外有人击鼓鸣冤。”
“准备升堂。”韩大人严肃道。
师爷立即出去安排。
韩大人穿着从三品官服,迈入大堂。
左右两排衙役,用水火棍顿着地板唱到:“威武…”
韩大人高声呵道:“堂下所跪何人?因何事击鼓?”
“禀青天大老爷,草民李来宝状告纪来年。告他欺行霸市,豪夺他人财物。”
“李来宝你可知本府下辖有检巡司和七个县衙,不是重罪和复审之罪,是不可惊动本府的”韩大人一脸严肃。
“知道的老爷,根据不久前颁布的京都府令,欺行霸市是黑社会性质的大案,所以草民斗胆击鼓”李来宝又跪地叩头。
“来人,”
“在,大人”堂下一个捕快应声到。
“传被告纪来年到堂。”
“是”捕快应声出去了。
不一会,下山虎等押着纪来年一干人等进入大堂。
两箱衙役用水火棍敲着地面,大声呵道:威武!威武!
纪来年的家奴们吓的瑟瑟发抖。
只是纪来年见过些世面,还强装镇静。心想你韩富国只是个从三品,我有王爷撑腰,怕啥。
韩大人将惊堂木一拍问:“堂下何人?”
“草民纪来年”
“你右手边那人认识否?”
“回大人,认得,是茶商李来宝。”
“现在李来宝告你欺行霸市,豪夺他人利益。你作何解释?”
“没有的事。”
“李来宝由你先说”韩大人拍了惊堂木。
李来宝将自己如何被纪会长强夺,如何将他的腿打折了。还对他家的打手做了指正。
“大人,李来宝血口喷人。万万不可信”纪来年站起往李来宝处冲去,要过去打他。但被衙役按住。
“纪来年公然咆哮公堂,按律重打20大板。”韩大人一拍惊堂木朗声道。
衙役得令,将纪来年按在条凳上,使劲打他的屁股。
他是一个商人没吃过多少苦,这顿揍打得他屁滚尿流,哇哇的哭起来。
韩大人对那几个被指证的打手说:“你们是怎样将李来宝打成残废的?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几个家丁看东家都被打的皮开肉绽。再不敢硬扛了。详细交代了事情经过,并招了供。
韩大人一拍惊堂木 “先把这几个打手收押,隔日判决。纪来年你都听见了你手下的证词,现在我还有你家库房的账册及原属李来宝家的元宝,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小的也是无可奈何呀”
“此话怎讲?”韩大人目光如炬。
“前年初,茶商会会长死了。商会要选新会长。这时宋王的三王子不请自来,他说他可以助我当上会长,我鬼迷心窍就听他摆布,去当会长。事后他说,要让商人陪养爱国心,让我在茶商中收爱国捐,每户每年二百两,其中百分之八十交给他。我寻思现在没有战事,收爱国捐怕大家闹,我就改称交会费。”
“你豪夺李来宝不但有红茶,还有欧洲元宝?”韩大人问。
“那是极品可以卖更高的价钱,所以我就拿了他的货。欧洲元宝市面少见,我就做收藏。”
“那你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