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富国的军政职务都被罢免了。
是兵部侍郎到神火营,当众宣布的。同时并任命塞勃里?鹰为神火营管带。
塞勃里?鹰原来是骑兵营管带,这次虽然是平调,但新军是北国王牌部队,经费充足,是个肥缺。他也很满意。
但他也有隐忧,自己不懂火器,他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道往哪烧。
这人还是有点小聪明,他先按部就班,不搞标新立异,看看再说。
在这一千多号人中,有一个名叫兀林答的三级校尉,因为射击成绩差,被韩富国罚站过几次,自觉丢了面子,对韩管带心有怨气。
听到韩富国被罢免官职,眉飞色舞,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大声对室友说,“今晚我们出去喝几盅,庆祝庆祝。”
这时赵大勇正从此处经过,他是认识这个校尉的,也知道这个校尉被韩富国罚站过,他现在一定是在幸灾乐祸了。
赵大勇眼珠恶狠狠地瞪了校尉一眼。
“瞪什么瞪,你的靠山垮台了,以后就别想爬到军官的位置了。”兀林答得意洋洋道。
赵大勇走过去,肩膀一靠,把校尉撞了趔趄,“干什么,想犯上吗?”
赵大勇不理他,径直去打饭。
兀林答的室友张余米说,“那小子是有意在挑衅你。”
这也是个三级校尉,他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在拱火呢。
兀林答一下子热血上涌,冲了过去。
赵大勇正好打完饭转身,见兀校尉冲过来,一抬手一碗饭菜正好扣到了对手的脸上,脚下还被绊了一下。
兀林答来了一个狗扑屎。
兀林答的四个室友见状,起身就要往前冲,
“干什么,都住手。”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新任营管带塞里勃?鹰出现在食堂。
一切恢复平静。“你们两个站过来。”
两个人走到管带面前,立正行了军礼。
“怎么回事?校尉先说。”
“报告管带,赵大勇先用肩膀撞了我,我去找他理论,他又用饭菜扣住我的面门,并将我拌倒。”
管带把目光移至赵大勇身上。
“报告管带,我去打饭他无故挡路,我打饭后,他就冲过来打我,是他自己撞倒的。”
“你们两立即回宿舍写检查。下午交给我。”
两人走后,管带找目击人问了问。
基本知道两人是为前任管带而产生矛盾,
下午收到两人的检讨后,管带宣布了对两人的处分,给予赵大勇口头警告一次;兀林答在小事情上跟士兵较真,不大度,今后要注意改正。
这个处分其实是无关痛痒的,可是这次冲突本身就是无关痛痒的。他刚到任情况不清,暂时就这样了。
下操后,李永贵听说了中午发生的事,“吗的,竟敢贬低少爷,必须要收拾他一顿。让他懂得尊重权威。”
“中午那个杂种,说晚上要去外面喝酒。镇上离我们这里有点远。他们必须要骑马出去,这是违反规定的。我们抓住机会会告他一状。”
“大勇今天你和他有冲突了,营门哪里我让八斤兄弟去瞄着。发现他们出去,设法去管带哪告状。”
甑八斤,藏在一株树后,观察着大门,看清楚兀林答四人出营区后,甑八斤就告诉了李永贵。
李永贵写一张纸条,用石头包裹投进了管带的房间。
管带听到风声袭来,一闪身避开了抛来之物,看清是一团纸,就捡起来,展开一看,有一行字,兀林答一行四人骑马出营了。
半时辰,新任管带,带着两个勤务兵到营门岗,喝起茶来。
门岗的三个人都紧张起来,按规定出入营区必须登记,今天他们收了人家的一两银子,就没有登记。现在管带还查看了登记簿,一下兀林答他们一回来,那就是个事情了。
“管带大人,门岗这里风大,您回营部休息吧。”
“没事,我就喜欢凉快。”
今天值班教官,查完铺来报告,的确有四个铺空着。
兀林答四人带着几分醉意回来了。
“酒足饭饱,看来很开心啊。”管带的声调有些调侃。
四人闻声,打了个寒颤,酒也醒了。
“塞里勃长官,这事是我撺掇他们的,我接受处分,不关他们的事。”
塞里勃?鹰正愁三板斧没处砍,“你几个不经请假,擅自离开营区,还动用神火营战马,这是严重违纪。”现在我逮到机会,就要用此事立威了。
“紧急集合。”管带朝勤务兵发出指令。
勤务兵吹了紧急集合哨。
刚上床不久的军士,立刻在操场上集合整队。
“全体官兵弟兄们,刚才这四个校尉军官,不经请假,擅自动用战马出营房喝酒。这是严重违反军纪的事。
“我们神火营是朝廷的一把尖刀,随时随地都可能要去执行艰巨的任务,这时缺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