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沈岚柯手毫不客气的往李珲头上招呼。
“那不可能啊,我可是早就听说了你们带着一个姑娘回来了,你还跑去带人家办理户籍。”
“你们京城里面的人就是闲的天天传些有的没的。”
李珲站在门口一副没带姑娘你们还敢回来的表情,沈岚柯不由得反思,果然还是刚才下手轻了点,这倒霉孩子一天正事不做,这些小道消息知道的比谁都快。
“你让不让,站门口杵着你无不无聊。”
“姑娘都带不回来你们还好意思回来。”李珲把脖子一横“我就不让,娘说了我们四个今天要不带个姑娘,谁也别回去。”
“那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你在京城都找不到姑娘,我们在冀州上哪里找。”
“你们多少岁,我多少岁,你要脸不要了沈岚柯。”
“嘿小兔崽子,你哥我今年还不到三十,一枝花都还没开,被你说的跟半截身子入土了一样,要不是十五年前突然出事,我孩子都快可以打酱油了。”
说来也是奇怪,沈大军师最为注重风范的一个人,时刻把自己的君子风采牢记于心,偶像包袱八百斤重,就是一和李珲对上就像针尖对麦芒,一般他俩对上的时候季军医就会及时出现将两人分开哄着二人不再争吵。
这一幕真是让人怀念啊,路谨之自从去了冀州已经好几年没见到这一幕针尖对麦芒的场景了,季念安估计也是和他有着一样的想法光在一旁傻笑着也不上去劝劝,路谨之看着自己这半天连门都没有进去还是决定先让他们休战。
“好了,阿珲,岚珂,你们再说下去,明天朝野就要传出将军府和廉王府不合的消息了。”
听到路谨之的话,沈岚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还在人家门口呢,都怪李珲那个小子太气人。
“你刚才怎么不及时提醒我。”沈岚柯挨着季念安走,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季念安的胳膊上,白白的在门口让他被人看了许久的热闹。
沈军师平生能躺着就不站着,一介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但是打人是真的疼,季军医平白无故的就因为没有及时拉架受这这份罪,一时疼的龇牙咧嘴的。
“我那不是太久没见到这场景,一时没反应过来了吗。”
季念安心虚的说到,绝对不能让沈岚柯知道自己是看热闹看开心了完全忘拉开他俩了,毕竟上一次看到这一幕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实在是有点怀念,心虚且嚣张。
前面李珲缠着自己义兄问东问西,后面沈季二人互相问候彼此,廉老王妃看到这四个人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突然间红了眼眶。
上一次见到他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李珲都还是个半大小子,如今都成大人了。
“娘,你怎么哭了”
“义母。”
“老王妃。”
四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把廉老王妃给团团围住,脸上都是止不住的担心,争先恐后的想去扶着她,怎么就哭了呢,四人心中同时闪过这一个念头,最后路谨之凭借着多年积压的威严得以成功挤掉剩下的三个人将老王妃搀扶着坐下。
“你们这四个孩子啊,怎么就一个姑娘都还没带回来呢?”
廉老王妃,姓周名月,今年芳龄四十七,看着眼前四个人高马大的孩子,一时间拳拳慈母之心迸发,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如今这太平日子,当今皇帝又是她死鬼老公的亲哥哥,她如今日子过得舒坦,在脱离了物质需求之后,可不就得把精神需求给提上来,
皇宫那边的孙辈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生,她这边连孩子娘都还没消息,还不能硬逼,一个比一个主意大,当年她不过同意了同谢家相看,这下好了直接人都没了,跑去冀州那边呆了好些年,
这个头开的就不好,下面小的那个一说到相看人家就说兄尚在弟有所不受,去书院学习光学会怎么回家气自己老娘了。
四个人一个赛一个的装作鹌鹑,闷不做声就当没听见这句话,哎,廉老王妃在心里叹气,这四个孩子都是好孩子,怎么姻缘这条路都这么难呢?
乱世来得突然,前朝皇室不做人,引得外敌入侵,她男人跟着自家哥哥举起了反旗,怕自己老婆孩子跟在身边刀枪无眼有个万一,将自己老婆孩子放在一个既不是兵家要道又不是繁华名城的小城里面养着,谁知道前朝一位军官为了假冒军功竟然带人杀向了这个小城。
一时间鲜血染红了这座城市,她带着当时话都说不清楚的李珲东躲西藏,藏进了一个破庙里面,就这么和路谨之遇上了。
当时他还不叫路谨之,半大的孩子保护着她们孤儿寡母的找到了自家老公的部队,后来成为了自己的义子,李珲他爹人傻就认自家哥哥的话,最后也为了保护自家哥哥死在了战场上
消息传来之后自己和当时只有七岁的李珲母子两个人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是路谨之拿起自家老公的武器,接替自家老公跟着陛下到处征战。
后面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