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系统给罗一的回答。顺杆爬也不能这样，开挂还能买一送一的？这种事从来都没听说过。

不过对于罗一来说，不存在什么听没听说过的情况。

“你看啊，大爷，我这都把命卖给你了，对吧，肯定得有点特殊的。你看刚刚出现的那么多特殊体质对吧，这都是大家都有的，我这没点特殊的，卖起命来，不痛快呀。”

“可是...”

“没有可是，大爷，我作为你以后的载体，你也不想你的载体在同辈之间都不能占得魁首吧，更何况还有您的生死大敌。”

此时的罗一已经不是罗一了，他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引诱着系统滑向深渊的罪犯。

你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大概就是这样。

“唉。”

系统叹了口气。

“你这小家伙，虽然贪得无厌，但确实说的有道理。”

“时间空间是吧，每次都是这两个，我现在就给你装上。”

系统的嘀咕，让罗一陷入了沉思。

每次都是这两个。

嘿，这个系统还挺专业。

不过想归想，罗一该阻止系统还是要阻止系统的。

“大爷，大爷，稍微等一下，我选吞噬，长生。”

？

这是系统缓缓打出的第二个问号。

“在可以选择两种属性改造体质的情况下，为什么有人会放弃时间和空间？时间为王空间为尊，这话你应该知道的啊，这两种属性光是感受到就已经千难万难了，更别说掌握了，卧龙凤雏，二者有其一就可同阶无敌。为什么你会选另外两个？”

看得出来，罗一的选择搅乱了系统的思绪。

在经历的短暂的沉默之后，系统的话语就好似连珠炮一般喷射了出来。他是真的不太理解，时间空间可以说是男主标配了，只要是修仙的，到最后的追求都会是如此，但...

“但是累啊。”

罗一是这么回答的。

“时间空间很厉害这个我也清楚，但是多累啊，刚刚你也说了，本来感受到这两种力量就比较费劲，更别说对于这两种力量你也了解的不太清楚，这就意味着我到时候还得感悟啊，领悟啊什么的。一个瓶颈卡个几百年。到时候我虽然同届无敌是没错，同辈天才，人家都通天境了，我这边还金丹期呢，放个屁都能给我带走了。你说是吧。”

就在这思绪跳来跳去的过程中，系统很明显的已经被罗一给带偏了。

“你说的倒也有理。不过凭什么就你这还能当男主啊？？？”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谁说懒狗就当不了男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罗一是个什么状态呢，罗一为了让自己更有说服力，他推开了堵在洞口的巨石。阳光从洞口外射了进来，照在了罗一的身上，罗一整个人就好像被一层光圈所覆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当然，您也别问为什么系统在罗一的身体里会是这种逆光的视角，谁知道呢。）

于是，系统信了。

他答应了罗一买一送一的请求。

可能妖就是这么单纯善良且美好的生物。

...

“长生和吞噬，其实他们代表的是阴阳力量的外在表现形式，长生，代表阳，意味着生命，吞噬，代表阴，意味着黑暗，两者相生又相对，以我现在的能力，做不到二者平衡，你只能选择一个为基，而且不管你选择这两个那种能力为基础，在吸收觉醒的过程中，你的身体会成为他们的战场，有一点点疼。”

“阴之力或者阳之力？”

系统抛出了问题。

罗一陷入了沉思，他倒不是无法抉择二者，对自己来说，以哪个为基其实都差不多，自己的经历和领悟都几乎为零。

罗一就是单纯的有点怕疼。

“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现在的选择只是一段时间的发展方向而已，之后的情况，不管是炙阳之力还是极阴之力都是人中翘楚。”

系统看到罗一沉默，反而开始安慰起罗一。

“我只是有点怕疼。”

罗一这么说道，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系统看他的眼神，完全充满了不信任。

也对，好吃懒做又怕疼，这也不可能是男主的配置啊。

那就。

生命力吧。

罗一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盘膝坐下，双手伸直，掌心向上。”

系统开始指挥着罗一的行为。

“感受生命的力量，万物皆有，从掌心汇入，凝聚于丹田。最重要的是用精神力的感受，感受到的生命力越多，就越强。”

罗一闭上双眼，集中所有精神力去感受。

空无一物。

罗一感受到的一切和睁开眼看到的一模一样，风还是风，树还是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