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嘴巴里非常满足，那种焦脆感，唇齿留香，旁边的猪皮沾上醋也非常好吃。

卢彦初看着她们吃自己不拿，卢沁心递一串给他:“彦初哥，好好吃啊，你怎么不吃！”

“我吃饱了，吃不下了。”

“真没趣，一点都不合群。”

戚沅在一旁偷笑，他早无聊一下午了。

后来她们又去游了护城河，卢沁心看见岸两边不仅有洗衣服的，还有卖茶果的，甚至有人将冰糖葫芦放在岸边，旁边放了个脸盆，墙上贴着两文钱一串，自个儿在门口的榻上睡起了大觉。

再后来，卢沁心吃饱喝足也玩累了，整个天都暗下来了，卢彦初提议道:“我们送你嫂嫂回家后再回卢府吧？”

卢沁心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好，彦初哥说了算，我先在榻上睡一会。”

戚沅略微遗憾:“还想邀请她去戚家吃晚饭呢。”

“改日再去吧，从明天开始我又能去接你了。”

“你现在不忙了？”

“嗯，最近没什么要事。”

回府后戚沅也觉得自己挺累了，又买了一堆东西，还有卢沁心从西宁带来的。一路靠在他肩上，安安静静到了戚家。

第二天下学时，他果然又按时来了。

不过今天刘秉岁也等在门口那，可把曹菍菲给看眼红了，她们三个一起出来的，就自己一个人回家。

“阿沅，窦姐姐，你们俩可真是太坏了！”

戚沅笑着说:“李大人那边还没动静吗？”

曹菍菲叹气说:“比我想象中难多了，他喜欢温婉贤淑的女子，可不就是窦姐姐这款。”

窦鸢斜了她一眼，“我可不贤惠，最多不失礼。给你说了又不听，我都看不下去你还指望李大人看得上？”

戚沅趁还没出门，小声问:“你都做了什么？”

曹菍菲支支吾吾:“就是打扮得非常清纯可人，只带一朵花，说话尽量小声，语速缓慢。”

窦鸢说:“那你说一句话试试！”

她清了清嗓子，“李……公子，真是好巧呀！”

戚沅捂着肚子，差点就要仰天大笑了，“这……这不是温柔，这简直就是青楼女子的招牌语调，你怎么会想到这种法子，掐着嗓子太难受了？”

曹菍菲瘪瘪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要学别人，做你自己就好，李大人我虽然不了解，但是是个正经人，你这样会把人吓跑的。”

窦鸢赞同的点点头，“你看看人家钟曦姑娘，从宁亲王到林大人，何时改变过自己？”

曹菍菲受教的点点头，“好吧，我听你们的，就用自己的真面目。”

三个人出了门，刘秉岁看了眼戚沅，两个人都没说话。

卢彦初扶她上了马车，一进去就问:“你与刘世子以前在白鹿书院不是关系挺好吗，为何没打招呼？”

戚沅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她俩都被人怀疑过。

“先走吧，那都是以前了。”

她不愿意说，卢彦初也没再追问。

“那个……做的衣服可还合身？”

戚沅想起自己丢进衣柜里没敢拿出来的衣服，瞬时就脸红了，“谁叫你……做那种衣服了？”

“是我做完中衣后，沁心进来发现了。她还想抢走，我说是给你做的，她这才罢休，又看多了块布料，就想着让我做那个给你。”

说完他也不好意思了，以前从没见过，偶然见戚沅的放在床上，让他做的时候，心中顶着非常大的压力，白天都不敢拿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试，等成婚时我会穿的。对了，下次我休沐时，你记得带沁心来戚家吃午饭。”

“好！”

戚沅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再休沐后，她就准备待嫁了。

路过胭脂雪的时候，戚沅叫容笛，“容笛，你们先等等，我去胭脂雪拿一些胭脂。”

崔嬷嬷也在店里头闲着，还在后院浇花，戚沅便吩咐巧稚装十盒胭脂，三十个药香包。

巧稚当了这么久的掌柜，已经将店打理得非常好了。

见卢彦初还在外面等着，巧稚赶忙挑了几盒新制的，想必是拿来送人。

崔嬷嬷从花丛出来后，戚沅嘱咐道:“嬷嬷，你有空就多休息，别做这些事了。”

看着她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戚沅不忍心再让她做事了。

“越老越不得懒散，就是这样打发时间，也好过整天坐在院里看着天数云吧？”

“若是哪天你想回家了，记得告诉我！”戚沅现在与她碰面的次数少，就没注意那么多。

“好的，以后你嫁到卢府，我这老婆子就放下这里的事，帮你管内宅了。”

“那还有点大材小用了吧？”戚沅笑着说。

“你就甭担心了，我身体好着呢，快回了吧。”

崔嬷嬷陪她走过了那么多岁月，早已成了她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