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风,张口就给我要一只赤铁舍利蛊和一只白银舍利蛊!不给!”
这只传信蛊正是刘继风从熊乐乐手中夺来的蛊虫。
面对熊云深的暴怒,在场的所有家老没有一个敢吭声。
用一只二转蛊和一只三转蛊换一个兽人的性命,实在是不值得。
但就算是不值得,在场的所有兽人却没有一个敢直言说出的。
“族长,那人族奴隶刘继风只给了您一个时辰的时间,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熊百池走向前,对着坐在主坐上的熊云深轻声说道。
“考虑个屁!哪来的白银舍利蛊,你有吗?”
熊云深怒斥熊百池,使得熊百池连连低头。
“区区一个一转兽人也敢要挟我,还狮子大开口要这白银舍利蛊。给他回信,让他杀吧!”
熊云深气得站了起来,看向四周的家老无不毕恭毕敬地低头等待熊云深发话,随后又坐了下来。
尤有一种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归来倚杖自叹息的苍凉感。
“都出去吧,让我自己静一静。”
熊云深用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怒火。
听着议事营帐兽人陆续走出的声音,熊云深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刻,他的脸上、额头上都多了岁月的疮痕,一瞬之间,整个兽人都苍老的许多。
接着,熊云深走出营帐,来到关押熊泽的地方。
这里黑暗潮湿,无光无亮,安静的没有一丝的声音。待在这里,听到的不是自己的心跳声,就是沉闷的呼吸声。
只见,熊泽的周身都遍布禁道手段,在他的经脉之上还钉着几根黑色的禁道铁钉。
这些,都是为了防止熊泽使用真元做出的必要手段。
熊泽微微抬头,看向带着微弱的烛光进来的熊云深。
“当年,你是怎样折磨砚秋的,现在还需要给我再来一遍吗?”
熊泽说着,脸上露出讥笑。
熊云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一个魔道蛊师,让你惦记了这么多年都放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