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圆环，学着叶清水的动作，在另一处冲击冰层。

整个冬天，叶清水都在重复同样的动作，只是冰层没有丝毫变化。

冬天还没过去，湖泊中只剩下金线鱼和叶清水两条鱼。叶清水鱼头上有一个大大的寿星包，那是不断撞击冰层形成的。

冬去春来，冰层融化，叶清水眼前的金环闪耀在半空中，鱼尾发力，叶清水跃出水面，只是还没碰到金环，一个抛物线划过水面，重新落入水中。

金线鱼也是如此，只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始终不能越过那个金环。

春天过去，湖泊中的水草开始疯长，金线鱼和叶清水大战一场，最后带着一身伤痕和血迹离开了这片湖泊。

叶清水养了很久的伤，冬天再次来临，冰层又覆盖在湖泊上。

这一日，叶清水养好了伤，从湖底的石缝间出来，看着薄薄的冰层上方，看着那个闪耀的金环，身体慢慢向下，鱼尾快速摆动，身体一弯。

“噗”的一声，叶清水跃出水面，身体从空中划过，穿过了金环。

叶清水没有落入水中，回过神，人已经站在黑色大门前。

出来了。

额头上有些不对劲，叶清水伸手摸了摸，似乎摸到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金属鳞片，这是什么东西？

“叶道友。”一侧响起燕月灵的声音，叶清水身边是裹着长袍的齐立雪，将叶清水身形挡住了大半，叶清水神识扫过自己，额头上鳞片消失不见了，确认没有差错，对齐立雪点点头。

“燕道友。”叶清水点点头，大殿上只有燕月灵身后几人还有跟着一起上来的修士们，自己身边只有齐立雪，胡师兄和其他人还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