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去哪儿?”
魏忠贤咬牙切齿:“去东厂,去见姚宗文!”
“老子要让他把一切都吐出来,老子要让他们都死!”
当魏忠贤在殿内宣泄愤怒的时候,走出奉天门的臣子们却大多欢呼雀跃。
“邹大人真乃神人也,大明栋梁啊!哈哈哈……”
“邹大人今日言语确实犀利,魏忠贤这等奸佞小人,就应该拿浩然正气冲他一冲!”
“怕是那阉人晚上回去躺被窝里,都要气得睡不着啦!哈哈哈……”
“就是怕他欺压姚大人……”
“怎么会?那阉人还有这胆子?姚大人再坚持个一两天,放出来的时候,让那阉人给他磕头!”
“魏忠贤啊,不过一个跳梁小丑,今日若不是杨大人……”
看见杨涟投过来的目光,前者很快偃旗息鼓,不敢言语,道路上也变得清净了些,众人也纷纷上轿子马匹,亦或者步行,往官衙或者家中而去。
杨涟不曾理会这些人,只在邹元标路过身边的时候,才突然叫住邹元标。
“邹大人!”
“文孺啊,有什么事吗?”
邹元标开口问道,嘴角微微撇下。
他今日对杨涟还是挺不满的。
“邹大人,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一下,不知可否有时间。”
杨涟拱了拱手,一张脸上写满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