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掌心。

好一会，才笑着拒绝：“霍医生，我脸上有些肿，实在不雅。”

“无妨无妨。”霍南松两只手都抓着言蹊手腕不放，目光落在她脸上片刻不离，声线带着哽咽，“我们……这里这么多厉害的医生，都帮你看看，顾夫人就摘下面具吧，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的脸……”

言蹊猛地撇过头，不让人看到她通红的眼眶，然后用力挣开，背过身去，低声：“抱歉，女人爱美，我实在无法在这么多人面前摘下面具。”

霍南松就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一般，往日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霍医生，头一次这么倔，执着地要看言蹊的脸。

不仅满堂宾客，连霍家人都惊住了。

“师父。”

“姑姑。”

萧灵和霍艳楠上前，想要劝阻，结果却被霍南松捉了手，让她们帮忙，反过来劝阻言蹊：“你们帮我劝劝顾夫人，不能讳疾忌医，就摘下面具让我看看。

或者，或者去楼上的房间，那里没人。我一个人看就行，我不会说出去的。”

萧灵被霍南松的无措和祈求给惊住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师父这般模样。

萧灵心疼不已，立刻倒戈，转眸看向言蹊：“顾夫人——”

正要劝，霍南松的弟弟霍柏忽然急匆匆过来，低声：“姐，南城陆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