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捧着汤的手顿了顿,“为什么?”
“已经快要离婚了,你做这些又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陶司靳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心在被针扎一样。
“你——”安黎气得哑口无言,内心的骄傲让她无法继续隐忍。她将汤碗放在桌上,语气也异常冰冷起来,“你都病成这样了,除了那些财产我还能指望什么?”
“我不是说过要把财产给你,是你自己选择放弃与我无关。”陶司靳宁愿眼前的安黎对自己像最开始那样冰冷跟厌恶,也不想求得她一丝丝的好感或者原。反正自己都是要死的,何必在死之前还要挥霍她的感情。
“那是因为你在合同上写上了附赠条件,你那条附赠条件我不接受。所以我决定了,我要熬到你死为止。”安黎故意将话说到最无情,她不愿让自己显得像从前一样低声下气。
陶司靳冷冷一笑,“这恐怕很难,你怕不是因为不想跟我离婚吧?还是你依然爱着我?”
被陶司靳说中心事的安黎,恼羞成怒耳根微微泛红,尤其是陶司靳这种轻蔑跟不屑的态度,更让她深深感觉到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