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让驸马爷写不就好了,驸马爷的字,比这些书生的好太多了。
“不喜。”
许清沅摇摇头,头歪在一边假寐。
“那您……”
“去包下几间酒楼,请那些书生免费入住。”
少女未睁开眼睛,只是换了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靠着。
“是。”
从春想,公主这么做,一定会有她的道理。
之后的每一天,公主都会询问她那些书生的情况,还时不时让她出面给那些书生加餐。
从春皱着眉头,却也是照办。
临近考试还有七日之时,公主更是在公主府内宴请了那些书生。
许清沅坐在主位上,听着这些书生的奉承,微微有些犯困。
当然也有看起来像样子的,比如坐在角落里的那个,身上的衣袍虽有些破旧,可许清沅还是可以看得出那身清俊和不畏权贵的气派。
“金鳞岂非池中物。”
许清沅只看了一眼就决定,拉拢他。
坚决不给男主留一根人才。
她之前买字画,包酒楼,包括这次的举行宴会都是为了拉拢这些未来的骨干罢了。
不然呢?她又不是闲的吃白饭,十个金锭子买一张画不就是为了让这个书生去宣传她,顺带可以多些人住进酒楼。
这下一步就顺理成章了,你住了公主包的酒楼,公主的宴会你不能不去吧。
只要来了,无论之后多大的官职,总会和她安乐公主扯上关系。
而后站在秦家,站在幼帝这一派。
秦家出面不合适,但是她合适啊,她就是在逼这些人站队。
许清沅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掩去眸子里的情绪。
“祝福大家皆可榜上有名。”
说完便带着从春离开此次宴会,喝了酒后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离开反倒落得个清净自在。
许清沅回到寝室后便吵着要睡觉,从春把鞋给她脱了,仔细的拆去头顶上的发簪,然后向着门口走去说去为公主叫水。
走到门口之时发现那地儿站了一个男人,黑袍墨发,冷着一张脸。
从春上前行礼,“王爷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