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说:“哥哥,坏。”
一岁左右的孩子,能说几个简单的字眼,清楚表达自己的想法,已经很算聪慧了,所她只说了那么几个字。但她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就是说埋怨哥哥不着家呢!
她打小就不爱哭,学走路的时候磕磕绊绊的,就算摔疼了,也会自己拍拍衣服站起来,鲜少哭的。
顾野被她这么一哭,心都揪起来了,忙把她抱紧了,自责道:“好,哥哥坏,哥哥好多天没来看玉笛。”
光说不算,顾野还拿着她胖乎乎的手打自己,“哥哥帮玉笛打自己好不好?”
刚打了没两下,小玉笛就努抽自己的胖手,不肯打了,很认真地说:“哥哥疼!”
然后两只小手扳顾野的脸,给呼呼。
从那之后,顾野就是再忙,都会保持两日一次的频率府。
眼下顾野又乐淘淘地把小玉笛抱出去玩了,陆煦和陆照没怎么来过英公府,就也跟着过去。
间武重和武青意父子在招待宾客,王氏也起去招待其来赴宴的女眷。
屋里只剩下顾茵和周皇后。
周皇后挥手让她随行的宫人都退开,顾茵见她有话说,便也跟着让下人都下去了。
带待到屋里只剩下彼此了,周皇后这才开口道:“阿烈这就九岁了,陛下的意思是,至多等到岁生辰,有情便该定下了。”
至于是什么情,不言而喻,自然就是立太子的儿了。
顾野刚被认去没多久,就督导着两个弟弟读书,兄友弟恭,宫内宫都津津乐道;又协理过朝第一次科举殿试,获得了一众臣的青睐;还借着自己生辰办过慈善宴,那一大笔银钱后头都用在修桥铺路和救济穷人上,账目都是公开的。
这二年来,越发大了,沉稳了,办的差就更多了,三言两语都说不完。反不论是朝堂上还是民间,的声望一直是三个皇子里最高的。
太子之位早就是的囊中物。
顾茵自然不意,意的是,周皇后又接着道:“不过阿烈自己好像不大乐意,前头陛下和透『露』过这个意思,说自己年纪还小,陛下年富强,不到时候。”
自家大崽早就立下大志做太子的,太子之位递到眼前,反而开始推辞了。
又不是那种爱拿乔,对着亲爹还使退为进招数的『性』子,何能让人不意呢?
顾茵点了头,道:“那我私下里问问。”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周皇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