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摔在地上,又马上爬了起来,狼狈的趴在白七爷面前。
“七爷,之前是我瞎了狗眼,竟然没有认出陈先生,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刘良哀声求饶,直接抱住了白七爷的腿。
此刻,他已经惶恐到了极点,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丝毫没有一开始的嚣张气焰!
“滚开!”
见状,白七爷右腿一震,直接将刘良的身体震开。
刘良再次摔在地上,又马上爬了起来。
这一次,他不敢再抱着白七爷的腿,只是跪在白七爷面前,身体瑟瑟发抖。
“七爷,你可千万别心软,刚才刘良竟然还想染指陈先生的女人,简直是胆大包天!”
此刻,李山适时的站出来,说出了刚才的情况。
闻言,白七爷眼底闪过一抹怒火。
“刘良,我原本还打算留你一条命,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白七爷一脸怒容,紧紧握住了拳头,整个人的气势一触即发。
“不不不,七爷,你别听这小子乱说,刚才想要染指陈先生女人的人,不是我!”
刘良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如果真的坐实了,他要染指陈先生女人的罪名,那他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不是你,又是什么人?”
“刚才你的人逼着嫂子去开房,还让嫂子今晚好好伺候你,我们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李山一脸嘲讽,不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虽然,他和刘良之前无冤无仇,可只要打击刘良,那就是给陈先生出气,就是在白七爷的面前邀功。
李山非常明白这个道理,他不想一辈子当一个小混混,那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闻言,李山的手下同样反应过来。
“没错,刚才我们都听的一清二楚,你的手下非要逼着嫂子去开房。”
李山麾下的小混混一阵叫嚣,全都站出来作证。
闻言,刘良顿时脸色惨白。
刚才,朱军确实逼着林文雅开房,不过那是朱军自作主张,跟刘良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毫无背景的美女,刘良或许就笑纳了,可林文雅是陈先生的女人,就算刘良有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陈先生的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七爷,刚才是朱军自作主张,跟我没有关系,我已经第一时间出手教训他了!”
刘良一脸慌张,试图解释。
“御下不严,你以为你就没有责任吗?”
“要不是你没认出陈先生,你的人哪来的胆子胡言乱语?”
“现在,立刻给我掌嘴,一直到我满意为止!”
白七爷怒气难消,狠狠瞪了刘良一眼。
“白七爷,是我这张臭嘴说错了话,是我御下不严,一切都是我的责任!”
刘良不敢反驳,他跪在白七爷的面前,狠狠扇着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每一下清脆的耳光声,都像是敲打在众人的心灵上。
此刻,刘良已经悔恨到了极点。
这件事原本就跟他没关系,他和朱军的父亲不过是酒肉朋友的关系,要是早知道朱军得罪了陈先生,他打死也不会给朱军出头。
然而,事已至此,刘良只想撇清自己的责任,希望陈先生和白七爷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计较。
其实,在场最应该恐惧的人,应该是朱军才对。
朱军才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要不是他给林文雅下药,也不可能得罪陈风,要不是他打电话给刘良,也不会引来白七爷这样的大人物。
此刻,朱军同样惶恐到了极点。
刘良仅仅因为说错了话,已经吓的下跪求饶,他可是给林文雅偷偷下药,性质比刘良恶劣一百倍。
现在,白七爷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刘良身上,暂时没功夫搭理他。
一旦白七爷教训完了刘良,下一个人肯定轮到自己,他绝对逃不掉!
其实,朱军也不是没想过逃走,可是白七爷的势力遍布整个州北,他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去?
不管他躲在哪里,只要白七爷打一通电话,他肯定无法活着走出州北市!
此刻,远处的同学们也是一阵躁动。
“刚才,我还以为陈风踢到了铁板上,没想到踢铁板的人竟然是朱军,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朱军以后还有没有命,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之前我还想去朱氏集团谋求发展,现在我是万万不敢加入朱氏集团了,他得罪了白七爷这样的大人物,就算不死也要残废,公司指不定哪天就要破产。”
“原本以为文雅找了一个平凡的老公,没想到文雅的老公才是真正的大佬,幸好我之前没有帮着朱军说话,文雅和她老公应该不至于记恨我!”
同学们窃窃私语,语气充满了惊叹。
他们已经对陈风刮目相看,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