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青筋暴起,指腹发白。在杯盏粉碎掉落时,整个人抽搐不止,双瞳涣散。
“祖父,祖父,小六!快,快取我的银针来!”
卿酒酒连忙跟近侍小六一起扶了祖父到榻上,银针刺穴。
等待稳住情况,卿酒酒才检查小六整理好的吃食、茶水和杯盏。
“都是无毒的,可为何祖父还是中毒的征兆。可有什么是我们未想到的?”
“回禀大小姐,自上次更换院中花草之后,老太爷的起居用物都是小六亲自督查的,确实没有遗漏。”
老太公身边的小六恭谨回答道。
卿酒酒很害怕祖母虽然走了,但是这院子里还有威胁存在,只是自己没发现:“我记得,祖父是在祖母之后也开始有中毒迹象的。他们二老最近可有共同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或者收到什么东西?”
小六也想找到什么线索,可老太公居住的书房能够看到的东西,无非就是书架、衣架、床和一把轮椅。
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也正是迫于卿酒酒的威压,让他不得不拿出一个说法,他才注意到了卿老太公屋里唯一显眼的一个女子物件。
“除了那条湙湙小姐的出阁方巾,屋里其他的物件都是常年在的。小的实在是找不出有何可疑之处,大小姐恕罪。”说着,小六就匆忙跪下叩头请罪。
“出阁方巾?”
是的,如意当日事发之时就曾下意识地看向祖母屋中的那条方巾。
难道是有什么异样?
正在卿酒酒思考之际,前边三棱突然来报:“大小姐,大理司派人来传,说是有人状告您滥用私刑,要请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