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扔进来一小罐药便嘀咕着走了:“什么货色,你还真不挑。”
此时的银梳已经被吓得慌了神,只捂着头叫着,全然忘了反抗。
尢书一手接过药瓶,一手捂着流血的下颚。将药撒在伤口上,才发现这是春药不是止血丸。
“姑娘,对不起了,在下定会对你负责的。”尢书重新绑上银梳的双手,蒙上银梳的眼,不论银梳怎样叫喊,尢书都没有再停手。
----------桃花坊----------
这边卿酒酒进了桃花坊,虽然此时排队的已经没有几人,但此时她可没心情喝酒。
如果没看错的话,刚刚从巷子里偷偷摸摸走进桃花坊的,是母亲身边的大丫鬟如意。
而且如意还刻意乔装了一番,好在卿酒酒对如意印象颇深,才未能错过。
好在那帮悍匪没来得及搜身取钱,卿酒酒进门便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撂给小二,附身说道:“我找人,不买酒!刚刚一个手提竹篮,头发半遮面的女人去哪了?”
“这……楼上左拐天字一号房旁边,贵客,您请!”店小二眼珠子一阵打转儿,见到银票瞬间双眼放光,飞快摆道请进。
卿酒酒上楼在院内二层东侧找到了天字一号房,旁边只有靠里的二号房。
楼上人不是很多,卿酒酒轻手轻脚进了一号房。
当发现听到断断续续的谈话中,提到太子时,卿酒酒立马打开窗户。翻身走在窗沿下,在靠近二号房窗口的地方,才堪堪听到清晰的对话。
“师妹,你糊涂!现在不是撤的时候,太子要求继续盯着。直到卿家二老倒台,你拿下医药行的起死回生药方才能放我们离开。”
“可是,我的佑儿能等到那个时候吗?那老爷子现在找了新的医者,我也无从下手啊。”
“那就再想想其他办法。下毒呢?”
“怎么没下过,当时差点查到我身上,幸好我及时买通了老道医才瞒了下去。还有那医药行,当初你们只跟我说卿家大夫人好控制。可那大小姐就不是她的女儿,还是无人不知的小霸王,她根本无从管教,我怎么想办法?”
“那药方可以缓缓,太子请御医诊过,说是只一味药做引,可为您的儿子提气凝神不至于久病涣散不治劳损。”
“什么药引,师姐你且直说,我便去寻。”
“这个。”
“蟒花鲢?为何我从未听说过此药?”
“据说此药难得一见,只此一味堪比灵丹妙药。你记好样貌,有机会去医药行寻来可救佑儿性命。”
“好,多谢师姐。也请您代如意谢过太子殿下劳心,如意定不辱命。”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不过,太子明日会来,如果你想谢,明日日中可来此谢恩。我向殿下求情,许你与佑儿见上一面。”
“谢师姐大恩。”
卿酒酒此时脑中诸多事宜迎刃而解。也暗暗下定决心,寻得机会,早日解决太子楼炎冥这个心腹大患。
卿酒酒明白了如意是敌是友,但却没打算现在了结了这个暗处的眼线。与其让楼炎冥再安插进来不知深浅的新人,倒不如已经留着这暴露的眼线,自己掌握起来还方便。
而且,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至今还没有银梳的消息,不知是何处境,她必须要尽快去找了。
小翠得令后确实先去了寒府,但因没有任何信物空口无凭,被当做疯子拦在外面进不得。
急的小翠又是磕头哭喊又是拼死闯门,才惊扰了管家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