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

琨布娅渐渐站起身，眉宇间带着哀求，靠近秦明：“主人，我才是真的。”

“您怎么就……认不出来呢？！”尖锐的爪子穿透秦明的胸膛。

秦明原本是察觉到了杀意，下意识想要格挡，可他的手却被影子抓在爪子中，死死地，用力地，无法挣脱。

“你！”秦明看着琨布娅爪中抓着的那颗还在跳跃着，冒着热气的心，睁眼欲裂！

“你骗我！”

秦明现在一下子就认出这个抓着自己心脏的鲛人才是琨布娅。

可现在的琨布娅连一个眼神都不去给他，毫不在意已经离死不远的秦明，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影子。

影子也注意到了琨布娅的眼神，但它并不害怕，反而以笑回之。

“主人，它难道没告诉你，鲛人其实是雌雄同体吗？”影子的笑声像一把碎掉的玻璃渣，又轻又脆，片片沾血：“亏你还觉得它是一只鲛女。”

影子哈哈地笑着，秦明脸上的表情十分扭曲，但也只有扭曲了。

琨布娅看着影子，冷声道：“你是谁？”

影子笑而不语，在琨布娅朝它袭来的第一爪中碎成一滩幻影，消失在了原地。

只剩琨布娅站秦明的尸体旁。

琨布娅眼中警惕未减，它弯身从秦明的尸体上将他的储物袋拿走，看到它一直觊觎的两块界石正好好地躺在其中，琨布娅的脸色微缓。

跟在秦明身边多年，尽管付出了些代价，但琨布娅还是把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系统？”鲛人声音冰冷，却不自觉地带了些蛊惑。

“他是个废物，只能走到这里。”

“你有什么目的，不如我们来合作。”